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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退隱"21年,爲何觀衆依舊對他念念不忘?

來源:爵士範    閱讀: 3.1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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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紙上塗鴉

陳強隨中國電影代表團正在匈牙利訪問,北京來報:老婆生了一個兒子。

爲了紀念《白毛女》在國外映出的盛況,陳強隨口說:“那就叫布達吧,如果再有第二個孩子,就叫佩斯。”

1954年,陳佩斯出生。

陳佩斯天生有一種反叛精神,讓父親極爲頭疼。

打小他就性情頑劣,學習成績非常“穩定”,長期霸佔班上倒數第一的位置,看上去就不是讀書的料。

雖然成績不咋地,但他的個子卻是班上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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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來的老師見他這麼皮,故意收拾他:“你個子這麼高,坐最後一排吧。”

陳佩斯知道老師想整他,就和老師結下樑子了。

一次,老師讓同學們用“五彩繽紛”造句,陳佩斯把手舉得老高。

噌地站起來說:“我放了一個五彩繽紛的豆花兒屁。”同學們鬨堂大笑,老師臉都黑了。

回到家裏,等待陳佩斯的是父親一頓海揍。

那時,陳強常年在外拍戲,父子之間的交流,全靠雞毛撣子。

雖然陳佩斯常常被父親揍得鼻青臉腫,在他心裏還挺崇拜父親。

當年陳強曾是“中國二十二大明星”。“百花獎”爲其單設最佳男配角,他還是那年得獎票數最高的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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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陳佩斯一門心思想長大後去當勘探隊員。

下課後,他常一個人鑽到煤堆裏去,找石英石、鐵礦石。

然後一身烏黑地跑去告訴自然課老師今天收穫有多大,直到現在陳佩斯還有往地上亂瞅的毛病。

隨着年齡不斷增長,陳佩斯迷上了看電影。

然而一夜之間,天翻地覆。

父親被抓進牛棚,批判的理由是:“好人怎麼可能把反派演得那麼壞?”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陳佩斯回憶:每一次父親從批鬥場回來,被打得皮肉模糊,身上的白襯衫全是血印子。

這些驚恐與不解的經歷,讓陳佩斯從小就對所謂的榮譽格外排斥。

在那些黑暗的歲月裏,陳強曾賭咒發誓:以後再也不演反面人物了,也絕不讓兒子、孫子沾文藝的邊。

1969年,15歲的陳佩斯在北師大附中讀完3年初中後,到內蒙古寒苦地區兵團插隊。

他所在的建設兵團是一個沙漠地區,寸草不生。

在哼哧哼哧的勞動中,陳佩斯上房泥可是一把好手,用鐵鍬往上扔泥,上下翻飛。

他生命中的一股韌勁讓他無論在何種境遇,都能生存下去。在那片不毛之地,陳佩斯度過了人生中艱難而難忘的4年。

陳佩斯的妻子曾說,“他在兵團真正接觸到了貧困百姓,使他骨子裏產生了一種平民意識。”

佩斯演小人物爲什麼會那麼親切,感同身受。

她說,“因爲他從那時就知道,人不是生來就平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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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兵團裏總是吃不飽,陳佩斯便打起了報考藝術團體的主意。

1972年,八一電影製片廠演員劇團招收演員,陳佩斯瞞着父親偷偷報了名。

田壯壯對已經歷兩次失敗的陳佩斯說:“別泄氣,我陪你一塊兒去,給你壯膽!”

當時的主考官是田華,陳佩斯管它三七二十一,在考場上表演了小品和朗誦。初試順利通過。

但陳佩斯還有點不放心,輪到別人考試時,陳佩斯舉手大喊:“田華阿姨,我還有節目呢!”

田華笑着問他:“你有什麼?”陳佩斯拍拍胸脯說:“要什麼有什麼。”田華見他憨態可掬,便說:“那好吧,你再表演一個吧。”

陳佩斯演完之後還覺得不過癮,別人考完之後,陳佩斯又舉手喊到:“田華阿姨,我還有節目呢!”

原來陳佩斯爲了考試,準備了足足一臺節目。

進廠以後,肚子裏沒有油水的陳佩斯開始猛吃,一手抓5個大饅頭,再加上一盤6分錢的洋白菜。

使陳佩斯真正走入喜劇世界的影片,是出演1979年的電影《瞧這一家子》。

演對手戲的,是“則天皇后”劉曉慶。

這是十年浩劫之後,中國電影銀幕上第一部喜劇。

“中國老百姓太苦了,要給老百姓帶來歡樂。”

但這種“毫無教育意義”的娛樂片,上級不屑一顧。

無路可走,陳佩斯只有自己成立電影製作公司,用“個體戶”的方式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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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和父親合演的首部電影《瞧這一家子》中,每一場戲陳強先自己演一遍,再讓陳佩斯模仿,就這樣陳強手把手教兒子演戲。

導演王好爲稱讚陳佩斯: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過任何一個演員像他這麼用功。

”他宿舍的牆上貼了整整一面牆的人物分析。他把自己所有戲的動作語言都寫在上面。”

後來,《瞧這一家子》爆火,還捧回文化部優秀影片獎。

此後電影生涯中,有一次,陳佩斯因爲老友姜昆的懇請進了《京都球俠》劇組。

沒想到,後來還把多少演員夢寐以求的百花獎最佳配角獎頒給陳佩斯。

可陳佩斯竟沒去領獎,因爲他覺得自己演的並不好,或許正是他的這種較真率性,更讓人心生欽佩。

自此以後,陳佩斯對各類獎項更是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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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4年,陳佩斯因小品一炮走紅。這一年,陳佩斯30歲。

那年的春晚舞臺上,陳佩斯和朱時茂搭檔的《吃麪條》,紅遍大江南北。

這個小品的出演,當時無論是導演還是演員,都頂了極大風險。

《吃麪條》本來是八一廠演員和觀衆互動時,陳佩斯和朱時茂兩人搗鼓的小短劇,沒想到,效果出奇的好,走哪紅到哪。

春晚導演黃一鶴聽說了,就找到陳佩斯和朱時茂,希望他們把節目搬到到春晚上。

送審時,凡是看了的人,都笑得喘不過氣來。

可這樣一個爲笑而笑的節目,又沒什麼教育意義,敢在中央電視臺上直播嗎?

黃一鶴沒了主意,他把球踢給了姜昆,姜昆也不敢拍板。

陳佩斯見到這種局面,倔脾氣就上來了,對朱時茂說:“算了算了,別搞了,還有正事兒,我們回去演我們的電影。”

還是朱時茂臉皮厚,他覺得這是一個機會,說:“再等等,再等等”。

過了幾天,陳佩斯負氣而走,朱時茂又去找陳佩斯,說導演要他們回去。一回去才知道,壓根沒這事兒,是朱時茂自己特想上。

在當時那種社會環境下,《吃麪條》的處境非常尷尬,因爲始終沒人拍板,陳佩斯和朱時茂沒有“身份”。

每次 節目組拉演員去排練,朱時茂就帶着陳佩斯“蹭車,蹭飯”。

他們連正式排練室也沒有,隨便找個人少的房間,進門沖人一笑,旁若無人地排練起來。

直到1984年春晚當天夜裏,《吃麪條》能不能上,仍沒定論。

直播前10分鐘,導演黃一鶴對他倆說:“你們上吧,出了事我來負責。”

陳佩斯永遠記得那天夜裏,黃導說這話時有多麼悲壯。

《吃麪條》是國家晚會裏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小品。開啓了春晚小品的先河。

1985年,陳佩斯徹底剃了頭髮。

其後陳佩斯與朱時茂繼續合作11年,在春晚舞臺演出了《烤羊肉串》《主角與配角》《警察與小偷》等經典小品。

舞臺上的陳佩斯滑稽十足卻形象鮮明,將小人物塑造得有血有肉,一身市井氣卻不乏率性真誠。

自出機杼,渾然天成。在小品演員裏入木三分,非陳佩斯莫屬。

這種高級感的小品,自他之後,再難一見。

1998年《王爺與郵差》,那是陳佩斯在春晚舞臺留下的最後一個背影。

自此,陳佩斯告別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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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年代後,陳佩斯的表演藝術到了新的頂峯。

在演出《吃麪條》的小品後,無數個演出邀請令陳佩斯應接不暇。

陳佩斯“走穴”的收入自己不管,拿回家就交給太太。太太也不管,直接開了銀行賬戶全放在裏面。

1998年,陳佩斯成立了自己的影視製作公司,錢便是太太存在賬戶裏的。

先後投資500多萬拍攝了《父子老爺車》《太后吉祥》《好漢三條半》,但這些電影都叫好不叫座,一部接一部虧損。

爲了維持公司的正常運轉,陳佩斯只得苦苦支撐,繼續四處走穴,用賺來的出場費支撐公司的運營。

可屋漏偏逢連陰雨。

隨即,與央視的版權官司,將陳佩斯逼到了絕境。

1999初,陳佩斯發現央視下屬的中國國際電視總公司,擅自出版發行了他和朱時茂創作並表演的《吃麪條》《拍電影》《警察與小偷》等8個小品的VCD光盤。

兩人通過登門、打電話和去函等方式尋求解決辦法未果,無奈之下訴諸法律。

他“一意孤行”,執拗地想要個說法。

這個說法就是,微小的個體,即便在強權下,仍可以得到被尊重的權利。

官司塵埃落定後,陳佩斯拿到了16餘萬元的侵權賠償金。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起正常官司經一些媒體誇大報道後,被演繹成沸沸揚揚的“央視封殺風波”,直接導致原被告雙方矛盾激化。

幾乎在一夜之間,他再也接不到任何與廣電系統有關的演出邀請。

沒了演出收入維繫,影視公司也只能宣佈倒閉。

那時,陳佩斯的女兒小學一年級下學期報名的時間,陳佩斯賦閒在家,主動帶着女兒去報名。

報名費280塊,陳佩斯掏遍口袋,身上只有147塊錢。

尷尬之餘只能默默地揹着女兒回家去找妻子拿錢。

連女兒的學費都掏不出,陳佩斯黯然淚下。他那陣兒徹底絕望了,每天都喝得醉醺醺地回家。

妻子看在眼裏,一聲不響地帶陳佩斯去了一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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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五一”期間,妻子拉着陳佩斯到郊外散心。

車子開進了北京延慶市井莊鎮西三叉村。

下車後,妻子從包裏拿出一份承包合同,指着眼前的一大片荒山告訴陳佩斯:

“一直沒有告訴你,早在去年,我就用多年積攢的70餘萬私房錢承包了1萬畝荒山,承包期爲50年。”

居安思危,就是爲今天留一條退路。

陳佩斯愣住了。

“我嫁給你10多年,太瞭解你。你有無人企及的才華,但也有致命弱點。演小品誰也比不了你,但開影視公司你絕對操作不了,商業化操作這些你都不懂。”

陳佩斯站在寂靜無人的山頭上,忍不住淚流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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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失敗、春晚封殺,本已絕望,卻不知深愛他的人早已爲他留了一條後路。

妻子說這萬畝山林可以保證他們後半輩子過上富足的生活。

“每年只需投入10萬元就有回報,如果種果樹和速生用材樹,七八年後每年少則淨賺100萬元,多則500萬以上。”

最有意義的是,10年後萬畝荒山還會變成綠色林海。

陳佩斯哽咽着說:“你要我怎麼做,我全聽你的。”

“扛着鋤頭,從明天起和我一起上山,到這裏當山民!”

就這樣,昔日爆火於央視的陳佩斯變成山民。

兩人在山上建了兩間木頭房子,一間廚房一間臥室。

廚房裏沒有煤氣,也沒有煤,漫山遍野的枯枝敗葉是唯一的燃料。

每天早上起來,夫妻倆一人背個大揹簍,去撿滿一揹簍的落葉樹枝回來生火。

除雜草、搬石頭、挖樹坑,陳佩斯和妻子王豔玲租貨車運來買好的側柏、蘋果和石榴等樹苗,趕季節爭分奪秒地種下。

當光禿禿的荒山都被育上了新苗,每天早上天剛亮,兩人就穿着深筒套靴出門去巡山。

一萬畝的荒山,光走下來都要七八個小時,中間還得觀察是否缺水,有沒有病蟲害。

每一天,夫妻都倆披星戴月。

白天揮汗如雨地幹活,晚上躺在牀上渾身痠痛。陳佩斯沒叫一聲苦和累,只叮囑妻子多歇歇。

轉眼兩年多過去了,小樹長高了一大截,荒山變林海。

後來山林中甚至出現了野豬、狍子和狐狸等動物,以及多種鳥類。

當經濟危機終於得到緩解後,陳佩斯又不安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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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子裏的表演慾開始復甦,最瞭解陳佩斯的莫過於妻子。

她把山林30萬利潤和以前買荒山剩下的5萬元一起給了陳佩斯,告訴他,這是重開影視製作公司的首筆資金。

“放心去打拼,賺不賺錢都不要緊,只要不揹債就行。”

妻子繼續守在山上,保證家裏穩定收益,給這個家一個穩定的大後方。

新世紀,陳佩斯復出,他迷上了創作。

陳佩斯決定在舞臺渠道另闢蹊徑:做話劇。

在中國話劇的“聖殿”北京人藝,連演員都要紛紛下海去演電視劇的年代,許多人對他的瘋狂之舉感到匪夷所思,他卻執意“逆流而上”。

有人說,你們如果不怕賠錢就做吧。

陳佩斯把34萬全部投進了話劇《托兒》,孤注一擲。

2001年,《托兒》在長安大戲院的首場上座率就高達95%。

在北京連演10場後,陳佩斯帶着《托兒》開始了全國巡演。

2003年,第二部舞臺喜劇《親戚朋友好算賬》上檔。一年內在全國演出近六十場,觀衆達8萬人之多。

《陽臺》更是以犀利的風格鍼砭時弊,直擊社會“痛點”。迄今在全國各地演出已500多場的《陽臺》,被上海戲劇學院納入教科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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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北大的演出連一個空位都沒有。”

有人感嘆:像陳佩斯這樣專業系統研究喜劇理論,並有多年舞臺演出經驗的人,在中國,找不出第二個。

陳佩斯豐富的學識、不少獨具思創性的言論讓人爲之驚歎。

但是排演《戲臺》時,陳佩斯忽然意識到了自己的文化底蘊還不夠,於是又卯足勁充電。

2008年春天,陳佩斯創作的話劇《阿斗》在北京民族宮大劇院首演後,更是引起了轟動!

人說,陳佩斯跟《茶館》裏的常四爺很像,“都是掙有數的錢,過有底線的生活”。

生活中,陳佩斯很老派,一件毛線衣可以穿上10多年,一年四季腳下都是一雙懶漢鞋。

他拒絕使用一次性筷子,不穿皮衣。

父親自2008年中風以後生活不便,陳佩斯便搬出自己的房子和父母住在一起,老人家的生活起居全由他和哥哥照顧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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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佩斯的父親一直到八十多還在創作狀態,那年他演了姜文的電影《鬼子來了》。

父親對藝術那種執着的追求,對陳佩斯的影響很深。

很多人說,陳佩斯是典型的“一根筋”,他可以爲表演砸鍋賣鐵,卻不肯對遊戲規則來半點妥協。

對演員,陳佩斯卻極有耐心。

“絕不端着架子,容忍年輕人犯錯,這樣工作才能融洽。你搞一家之言,可能是你對,但長此以往,你工作的氛圍就沒了。”

近幾年來,陳佩斯開始系統研究莎士比亞、莫里哀等喜劇大師的作品。在網絡文化氾濫和各類純搞笑話劇的衝擊下,他堅持自我,絕不向網絡乞討笑料。

陳佩斯的偶像是卓別林:那個給全世界帶來快樂、自己卻得了抑鬱症的偉大演員。

他非常喜歡卓別林在《舞臺生涯》中的最後一個鏡頭:卓別林在舞臺上完成了自己追求一生的事業,最後跳進一面大鼓,以痛苦換來了觀衆暴風驟雨般的掌聲。

喜劇這行太苦,陳佩斯的每一步都佈滿艱辛,但他手握利器,一路披荊斬棘。

當太多的人將喜劇膚淺地理解爲插科打諢,就是一堆噱頭與笑料的堆砌,陳佩斯一直思考並尋求着對“喜劇”的探索。

愛思考、不炒作,從未傳出什麼緋聞和負面消息。

在河南拍電影《少爺的磨難》時,有一場光着腳追汽車的戲,那條農村的土路上佈滿蒺藜刺,陳佩斯腳上扎滿了刺,還得掙扎着往前跑。

“導演一喊停,哎呀,疼啊,痛,坐在地上一個一個往外拔,一拔一股血出來。”

當他疼得摔倒在地時,旁觀的人卻笑得非常開心。

“這種笑是道德的嗎?”

魯迅說:“喜劇是將那些無價值的撕破給人看,悲劇則是將人生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人看。”

所以,在陳佩斯眼裏,所有的喜劇讓人發笑的東西,其實它最核心的部分都是悲情。

自1998年告別央視春晚後,陳佩斯很少出現在公衆視線中。

最近幾年,在“最希望誰出現在春晚舞臺”的網絡票選中,陳佩斯總是遙遙領先。

2011年陳佩斯曾表示有春晚邀約,但他拒絕了,後面一年又接到邀請仍堅拒。

有記者問他:您對當初的行爲是否後悔?他面色平靜:“我不後悔!”

命硬學不來彎腰的人,承擔的起一切選擇之後果。堅守自己的原則與理想,不卑躬,不妥協,唯一能讓他屈膝和朝拜的只有藝術。

他拍了中國第一部喜劇;上演了春晚第一齣小品;在劇場人走茶涼的時代,又做起了話劇。他的入場和退場,從不看時代的臉色。

陳佩斯今年春晚我們可能依舊看不到他出現,可他離開春晚的21年,也是被念念不忘的21年。

在這個時代,他讓我們看見,仍然有人爲理想而活,活得乾淨而硬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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