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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崇達《皮囊》經典語錄

來源:爵士範    閱讀: 7.55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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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囊》是蔡崇達首部散文集,這部有着小說閱讀質感的散文集,也是一本“認心又認人”的書。下面,YJBYS小編CJ爲大家整理了蔡崇達《皮囊》經典語錄,希望你能喜歡!歡迎參考借鑑。

蔡崇達《皮囊》經典語錄

蔡崇達《皮囊》經典語錄

生存現實和自我期待的差距太大,容易讓人會開發出不同的想象來安放自己。

這樣的感覺,不激烈,不明顯,只是淡淡的,像某種味道。只是任它悄悄的堆積着,滋長着,會覺得心裏沉沉的,悶悶的,像是消化不良一般,我知道,這可能就是所謂的悲傷。.

我不相信成熟能讓我們所謂接受任何東西,成熟只是讓我們更能自欺欺人。

我知道那種舒服,我認識這裏的每塊石頭,這裏的每塊石頭也認識我;我知道這裏的每個角落,怎麼被歲月堆積成現在的光影,這裏的每個角落也知道我,如何被時間滋長出這樣的模樣。

我常對朋友說,理解是對他人最大的善舉。當你坐在一個人面前,聽他開口說話,看得到各種複雜、精密的境況和命運,如何最終雕刻出這樣的性格、思想、做法、長相,這纔是理解。

即使在政治動盪的年代,閩南依舊是個世俗生活很強大的地方。而世俗就是依靠着流傳在生活裏的大量陳規存活。

彷彿我的胸口淤積着一個發酵出濃郁沼氣的沼澤,淤積着一個被人拼命咀嚼,但終究沒能被消化,黏糊成一團的整個世界。

路過我們生命的每個人,都參與了我們,並最終構成了我們本身。

我,或許許多多人,都在不知道如何生活的情況下,往往採用最容易掩飾或者最常用的藉口--理想或者責任。

那結局是註定的,生活中很多事情,該來的會來,不以這個形式,就會以那樣的形式。但把事情簡單歸咎於我們無能爲力的某個點,會讓我們的內心可以稍微自我安慰一下。

我常對朋友說,理解是對他人最大的善舉。當你坐在一個人面前,聽他開口說話,看得到各種複雜、精密的境況和命運,如何最終雕刻出這樣的性格、思想、做法、長相,這纔是理解。而有了這樣的眼鏡,你纔算真正“看見”那個人,也纔會發覺,這世界最美的風景,是一個個活出各自模樣和體系的人。

我們的生命本來多輕盈,都是被這肉體和各種慾望的污濁給拖住。阿太,我記住了。肉體是拿來用的,不是拿來伺候的。請一定來看望我。

每片海,沉浮着不同的景緻,也翻滾着各自的危險。生活也是、人的慾望也是。以前以爲節制或者自我用邏輯框住,甚至掩耳盜鈴地掩藏住,是最好的方法,然而,無論如何,它終究永遠在那躁動起伏。

最離奇的理想所需要的建築素材就是一個個庸常而枯燥的努力。

“有沒有把世界掌握在手中的感覺?”

這樣提問的人,顯然沒有試過在現實生活中去真正奔赴夢想。

我們的`生命本來多輕盈,都是被這肉體和各種慾望的污濁給拖住。

天降姿色命中定 心善面醜相由命

人各有異,這是一種幸運:一個個風格迥異的人,構成了我們所能體會到的豐富的世界。但人本質上又那麼一致,這也是一種幸運:如果有心,便能通過這共通的部分,最終看見彼此,映照出彼此,溫暖彼此。

我真想和你好好聊聊,關於我們要怎麼享受生活,而不是如何讓虛妄的夢想膨脹自己。

理解是對他人最大的善舉。

任何事情只要時間一長,都顯得格外殘忍。

時間久了,就會覺得臉上彷彿長出一個面具。每天晚上回家,深深吸口氣,彷彿職業表演者的卸妝儀式。

我們的生命本來多輕盈,都是被這肉體和各種慾望的渾濁給拖住。肉體是拿來用的,不是拿來伺候的。

每個人都已經過上不同的生活,不同的生活讓許多人在這個時空裏沒法相處在共同的狀態中,除非等彼此都老了,年邁再次抹去其他,構成我們每個人最重要的標誌,或許那時候的聚會才能成真。

“肉體是拿來用的,不是拿來伺候的”

這是對路過生命的所有人最好的尊重,這也是和時間抗衡、試圖挽留住每個人唯一可行的努力。還是理解自己最好的方式——路過我們生命的每個人,都參與了我們,並最終構成了我們本身。

一切輕薄得,好像從來沒發生過。

這樣的地方很容易和荷爾蒙相互催化,給人帶來“世界確實無限展開”的那種眩暈感。這樣的地方,確實需要大量想戰天鬥地的人。

拓展閱讀:

理解是對他人最大的善舉

《皮囊》是蔡崇達首部散文集,這部有着小說閱讀質感的散文集,也是一本“認心又認人”的書。蔡崇達本着對故鄉親人的情感,用一種客觀、細緻、冷靜的方式,講述了一系列刻在骨肉間故事。一個福建漁業小鎮上的風土人情和時代變遷,在這些溫情而又殘酷的故事中一一體現。書中收錄有《皮囊》《母親的房子》《殘疾》《重症病房裏的聖誕節》《我的神明朋友》《張美麗》《我們始終要回答的問題》《回家》等14篇作品。

蔡崇達是現任《中國新聞週刊》執行主編, 同時也是“南方國際文學周”聯合發起人之一,曾任職於《新週刊》《三聯生活週刊》《週末畫報》,27歲任《GQ》中國版報道總監,爲全球17個國家版本的《GQ》最年輕的報道總監。同樣作爲一名記者,蔡崇達的作品多次獲得“《南方週末》年度致敬”、亞洲出版協會特別報道等大獎

蔡崇達認爲,文學是人的內心紋路的一個學問。關於寫作這本書的起源,蔡崇達介紹說,三十歲生日那天,他恰好在倫敦,在大英博物館參觀名叫“living and dying”的展覽:長長的展臺,鋪滿了各種藥丸和醫療器械,每一列都隸屬於最下面標註出的一個個主人公——這裏陳列着已逝去的人們自認爲生命最美好、最痛苦時刻的照片,以及,他最後時刻的面容。看着這一張張面孔,他突然想起重病八年、已經離世的父親,他才發覺,自己其實不認識父親,即使他們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部分。“嚴格來說,我只是知道他的人生,只是知道他作爲父親這一角色在我的生活中參與的故事,我沒有真正地看見並理解他。顯然,我沒能‘看見’我的父親,也已經來不及這樣去看父親了,他已從我的生活中退場。我開始擔心,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錯過更多的人。”

從倫敦回來的一個月後,他試圖以僅有的記憶建構一篇文章,儘可能地去尋找父親,抵達父親,看見父親——這便是書中的《殘疾》。

“也是從那篇文章開始,生髮出一種緊迫感:我應該看見更多的人。這是對路過生命的所有人最好的尊重,這也是和時間抗衡、試圖挽留住每個人唯一可行的努力。還是理解自己最好的方式——路過我們生命的每個人,都參與了我們,並最終構成了我們本身。”

“我常對朋友說,理解是對他人最大的善舉。當你坐在一個人面前,聽他開口說話,看得到各種複雜、精密的境況和命運,如何最終雕刻出這樣的性格、思想、做法、長相,這纔是理解。而有了這樣的眼睛,你纔算真正“看見”那個人,也纔會發覺,這世界最美的風景,是一個個活出各自模樣和體系的人。”

80後必須對面對人生的真相

作爲80後作家,爲何沒有在當初風起雲涌的青春文學浪潮中出書,蔡崇達的回答是:“我從一個文學愛好者到一個新聞特稿的一個踐行者,再到12年之後在80後開始老的時候再回過頭來寫我認爲的文學,是因爲我覺得我們這個時代,我們這代人開始需要也必須去面對人生的真相,日常生活的真相。”

韓寒爲了促成本書邀約三年,他說“我會將這本書帶上旅途,在每個靜謐陌生的夜晚拿出來慢慢看。這本書他寫了很久,我希望自己能讀更久。慢一些,不爭一些,也許得到更多,到達更快。” 同爲80後作家的蒲荔子則認爲,蔡崇達是他了解的年輕作家中極少能洞悉世道人心的作者,“他的個性、經歷和思考的習慣,似乎使他本能地對世俗生活有着敏銳的感受和深刻的見解。這本書只是他把對生命和生活的洞見,用講故事的方式敘說出來;非虛構式的冷靜筆觸背後,是那個真切、動人、熱忱的人。”

媒體人白巖鬆則說:“他不寫遙遠的世界與遠方的別人,而是在自省中退回到內心,真正直視我們需要共同面對的問題。”

劉德華在序言中把蔡崇達和《皮囊》視爲他生命中的一盞明燈,“視人生無常曰正常,或許是頓悟世情,也可能是全心冷漠以保持事不關己的距離,自我保護; 看崇達敞開皮囊,感性分陳血肉人生,會不自覺卸下日常自甘冷漠的皮囊,感同身受,因爲當中,都有着普通人就會有的閱歷或感悟,所以共鳴。凡塵俗世,誰不是普通人?”

文學評論大家李敬澤認爲《皮囊》是一本認心、認人的書,“我不能肯定這本書是什麼,我甚至不能肯定它是小說還是自傳,但我知道它不是什麼,它不輕鬆不愉快不時尚甚至也不文學——文學沒有那麼重要,比起生活、比起皮囊、比起心,文學是輕的。”

閻連科認爲,《皮囊》用最爲簡潔一一甚至不畏人們議爲簡陋的直接,那麼堅定地走向自我、他人、回憶和當下,使這種新生的“非虛構”寫作的林地裏,又兀自展現這麼一片(棵)完全與衆不同、可讀可思、獨具樣貌的林木來。

阿來評價說,蔡崇達的《皮囊》是當下的非虛構寫作潮流中的一個驚喜。這個書名具有指向本質的意味。他對故鄉和親人的深情,用一種客觀、細緻、冷靜的方式敘說出來,講述一個一個生命的故事。這些生命他太過珍惜,所以要如此完整而清晰地呈現給我們,直接的情感抒發則被認爲是一種打擾。從中可以讀出作者的同理心、開闊度和思考力,以及閩南這塊土地給予他與生俱來的信仰和堅韌的性格。

作家韓鬆落則解讀說,這個故鄉,這樣的父親母親,這些經驗,解釋了文字世界裏的蔡崇達,不論是在那些近乎鴻篇鉅製的特稿裏,還是在散文和小說裏,所持有的那些標準,古典的、有秩序的、凝練的、深情的、神性的,而不是碎片的、表面的。他試圖企及的,是古典時代作家們所擁有的那種“整理世界”的能力,一種分類、看透、濃縮、發散、重塑、預知的能力,像伍爾芙說艾米莉•勃朗特:“她放眼身外,但見世界四分五裂、陷入極大混亂,自覺有力量在一部書裏將它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