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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莉莉周的一切經典臺詞

來源:爵士範    閱讀: 9.23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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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莉莉周的一切》經典臺詞

關於莉莉周的一切經典臺詞

1.或許星野就因該死在那裏。

2.因爲每個人,都在以不同的面具在生活。

3.我想坐在上面。 「詩織說滑翔機」

4.我想飛。「詩織」

5.我的以太傾斜了 , 無法再回到原點。

6.人類,學不會飛翔。

7.你保護我

8.努力死亡吧...

 (莉莉周)

黑色熒幕的映襯下照着一排白色BBS回帖,伴隨着凌晨敲擊鍵盤那種空洞的“啪啪”聲時,我看到喜愛莉莉周的歌迷所寫下的每句話。

“莉莉周,天才,或是宇宙、蒼穹的化身。”

“我最重要的朋友、家人、情人,往往是傷害我最大的人,所有人都要忍受,所以我們需要有蒼穹。”

“莉莉看得見所有人看不到的東西,如果那是蒼穹,我們定要陪她聽。”……

在田園風景廣袤的彼端,蓮見升上了初中。他是個安靜的男孩,頭髮流海微微遮住了眼睛,話不多,總是低頭沉默。同班的星野和他同在劍道社更是要好的朋友。然而一切就在暑假大家一起去沖繩旅遊後發生了變化,星野變得粗暴冷漠,而蓮見就默默的忍受着他的一切暴虐,自閉孤獨的他只能在莉莉的音樂裏尋找慰藉,也習慣在莉莉的BBS和人溝通交流,在這個虛擬的世界裏和他最要好的是一個叫“青貓”的ID。

“包圍着我們的世界叫模型。”

蓮見穿着白色短袖校服,立於綠色無垠的田地裏,他低頭,靜靜的聆聽耳脈裏的每一個音符。

“強光越過黑暗的影子,這就是蒼穹的力量。”

“怎樣美好的事物也會結束,糜爛的肉,破敗的我。”

(星野的嘶吼)

神崎是這樣來形容的星野:“父親工場的倒閉,家庭破裂,好學生亦會變壞。”

曾經的星野成績全校第七,是開學儀式上新生代表的發言者。但我並不認爲是神崎說的那些因素完全的改變了他,事情不是那樣的,是那肆意粗暴的靈魂在這些因素下被誘發了。試看他從那幫小混混手中搶走鉅額鈔票時的情景,毫不遲疑、果敢的在停車場上飛奔,受到一羣人的阻截,他依然奮起的跳躍在車與車之間。因爲有了這筆錢,他才和蓮見及朋友去了沖繩旅遊。

在沖繩純藍色的天際與海域之間,星野他溺水了,導遊小姐的及時搶救使他撿回了條性命。小姐彈着蛇皮製成的樂器唱着遙遠古老的民歌——亞拉古索,那是沖繩所有島中最美的一個,像莉莉一首歌中唱過的小島。在那時,信仰、崇拜所有都轉化爲對自然神聖、無懈可擊美的眷戀與自感的渺小。

“自然界對某些生物是地獄。”在那樣絕美如仙境般神聖的淨土下,竟然喚醒了星野心中的罪惡,在快艇上他向天空甩出那搶來的剩下的錢,伴隨着蓮見他們無法理解的尖叫,他卻笑得陰冷痛苦;但是那又完全不像罪惡,已死過一次的人,似乎才終於發現整個世界原來是枷鎖、是禁錮,是無法衝破的設置與屏障,對某些生物是地獄的自然界,使得他就成爲了那某種生物。

他用刻刀割下班裏小霸王的染黃頭髮,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發出恐懼的叫嚷聲時,只有他是若無其事的、冷漠的,就像削鉛筆一般自然應該。然後讓那小霸王脫掉衣服在泥池學狗游泳,他在岸上看着,痛快無比,我知道只有強者纔有資格那樣看着。

後來的星野拍下同班女生津田的裸照,要挾她接客。所有人幾乎都按照他的意志來行事。在他父親倒閉的舊工場裏,他讓人強姦了班裏的久野。他站在出口處,不慌不亂的點燃支香菸,煙霧繚繞中我看到他的表情,佈滿的僵硬下隱藏着存活的扭曲,久野濛濛中似乎是他所欣賞和喜歡的,而他卻非要毀了她,一二再,再而三的。在他木肋的表情下,我知道他痛,非要讓自己這麼痛的人其本身就已經是個悲劇吧!

也許最無奈、最痛苦的靈魂不是久野、不是津田,也不是蓮見的,這樣說也許很不公平,但在我強硬的心中最應該得到救贖的卻依然是星野,沒有原因!

“我想死過很多次,但又不能。下墜!下墜!下墜!像個無盡的洞,一直的下墜!誰!救我!誰!可以帶我離開!”

“我深呼吸,然後我完全的明白。莉莉所指的一切。我存活着!呼吸!呼吸!呼吸!共鳴!共鳴!共鳴!”

星野在已成枯黃的麥田曠野中,聽着莉莉的歌,用盡全身所有的力量來嘶吼,那叫囂撐開了天地,迸發在荒蕪中無需掩飾的狠狠刺進你的寂寞與孤獨的痛。乾枯的是星野,不忍卒讀的是我躲過察覺而滯停下來的淚水。於是,你無法遏制的和他一起嘶吼,將所有的憤怒、罪惡、世間的污穢統統掏出來,吹灰於這寧靜的荒野之上。

  (津田的飛翔)

十四歲有着黑色過肩直髮的津田被星野要挾而被迫接客,所得的錢交給星野後會返給她一小部分。蓮見每次都負責送她回家。在那小小的田埂上,她將那餘下的錢遞給蓮見,他伸手接了,他缺錢,他連莉莉最新的一張CD都買不起。津田打掉他手中的錢,然後用腳踢他,用書包打他。他還是低着頭,握住他肩膀的'書包帶,任她踢。一腳一腳,他還是任她踢着。

津田最後踩着那灰土上的鈔票,一共三張,每一張她都將它全部的攆碎,如此可恥憎惡的是錢再或是男人的性慾。她張開雙臂,奔下田坎,半身浸泡在那河水中,走着,抹掉眼淚,走着。

一天她交換了蓮見的CD,那是莉莉的歌,她撲倒在列車座位上聽着,蓮見用腳尖輕碰喚醒她的入迷,提醒她該下車了。他還是單邊揹着書包,低頭、說很少的話。她對他說:“她沒事,久野,她很堅強。”

還清楚的記得津田偷了父親的錢包點了滿滿一桌的早餐,蓮見只是對坐在那裏陪她的情景。她問:“你喜歡久野吧?很明顯。”她說自己:“對我來說並沒有開朗或不開朗。你保護我。聽起來真酷。”說到這裏的時候她自嘲的笑了,又接着說:“如果我變成肥妹他(班裏喜歡津田的男生)還會要我嗎?或者乾脆要個企鵝。”於是,她快樂的做起小企鵝的樣子,很可愛,真的!

藍色天空,有人在放紅白相間的風箏,津田出神的望着那風箏輕輕的劃過又劃過,在風中,安然輕盈的飛着。奪目明亮的陽光下傳訴着風的聲音,“呼”——“呼”。她對放風箏的人說:“我想騎在風箏上。我想飛!”

於是就在那片天際,她從旁邊的鐵塔上飛了下去。拴了大一串五彩繽紛掛件的手機落在了她身體上方的電線上。

“我現在在天空飛翔!我在飛!我在飛!”

 (久野的堅強)

久野在廢棄的工場裏被強姦的時候,蓮見在外面的野草從中哭泣着。他極度的無奈、他胸口在狂暴的痛!喜愛莉莉和西彪德的久野熱愛鋼琴,在流暢的樂曲中,你能輕易的看到她四溢的氣質與才華。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她毅然的剃掉了長髮,光的、凹凸不平的。第二天她堅定從容的走進了教室,連星野都大大的吃了一驚。如果那都不叫堅強與不屈服的話,那我們究竟還能去相信、崇拜些什麼。

神崎那些女生嫉妒她的才華,說什麼也不準班級合唱比賽中由她來彈鋼琴,爲了阻止她出風頭,她們似乎從未那麼和諧統一團結過。久野申明她不彈鋼琴,將樂譜改成了無伴奏合唱。當她們自鳴得意的看着久野只能站在一邊的時候,她們快樂得癲狂,那齷齪虛榮心的背後,那久野自己編寫的樂曲背後,只有她自己心裏清楚,她雖站在一邊,卻是最堅強最勇敢的一個。

“只有蒼穹才證明我的生存。”

“絕望是紅色,希望是藍色,飛過永遠與沉默。”

沒有頭髮後的久野在老師的說服下戴了頂黑色的帽子,在溢滿陽光的音樂教室裏她依然彈着鋼琴,蓮見靜靜走進來,站在風揚起的白色窗簾旁邊,類似《情書》中藤井樹倚在窗邊看書的那一個鏡頭。蓮見聆聽着,聆聽着久野用她全部生命來按下的每一個琴鍵,和久野一起共同感受些什麼。

“內心最大的傷口是存在,存在會把你治癒,從過去到未來。”

(蓮見的存活)

“沒有傷時說痛,有傷時我反而沒感受到痛。”

“我想看藍天。”

“當我在這裏,腦袋在微笑。”

蓮見獨自在綠色的田野裏聽莉莉的歌,蜷在收割的稻草堆裏聽莉莉的歌,在荒蕪的一片嘈雜喧囂裏無時無刻的不聽莉莉的歌。他說十四歲,是灰色的時代。

在人性靈魂的深處我想他依然是愛着星野的,他長期默默的承受着朋友的鉅變。津田的死,他嘔吐了。他說:“在我腦內有奇怪的聲音,可能不是聲音,我不知道。”不是聲音的聲音,脫離外殼,讓人無法呼吸到僅存的真實,冷靜的呼喊、淡漠的呼喊、靈魂的呼喊,那也許是對津田的不捨,也許是對星野的無法原諒。

“黑色的眼淚,藍色的微笑,透明的我,沒有色彩的世界。”

莉莉來開演唱會了,長期在BBS裏交談的“迷癡”和“青貓”約好了見面,記號是青蘋果。蓮見在人羣中小心的張望着,他看到了青蘋果,被人在手中把玩着,熟練的拋接動作,視線再回朔,那人竟然是星野。

星野不知情的將蘋果遞給了他,讓他站在那裏看是否有人過來講話,並拿走了蓮見的演唱會門票,對他說:“我口渴,去買杯水過來。”當蓮見在人羣裏好不容易向星野舉起可樂杯的時候,星野已過檢票口,將那張門票展開給蓮見看,然後揉團扔掉。於是,蓮見只能在漆黑的零星有人晃盪的門外守着,不願離去,也許是因爲莉莉在裏面。

蜂擁而出的人羣,星野看見了他、隨意的打趣幾句話後他無所謂的離開了。蓮見站在原地,全片唯一一次他爆發的怒吼——“啊……啊!是莉莉,莉莉!”,不壓於星野在田間的嘶吼,撕裂的嗓音震撼着整個虛無的空間。人羣全都改變了方向往回走,星野極目的尋找莉莉的身影。這時,蓮見仍一手握住他單肩書包上的帶子,逆人流走到了星野面前,慢鏡頭像穿越時空隔世般,兩人對望,那一瞬間,就像彼此都清晰的望盡了這一輩子。

蓮見走過了,星野被刺了一刀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畫面美得黑色,即便星野已死。但這時你能感覺到的卻是一種莫名的安然,謝幕後的空洞,心中萬分不捨的感慨,但知道存在的那一刻算是完結了,滋長於你內心的不計算在內的話,他似乎終於得其所了。自由,極度的自由!

“不能痊癒的傷口,可能痊癒的傷口,應該痊癒的傷口,在擴張,在擴大,身體全部變成了傷口,但我們仍然可以康復。”

“莉莉繼續勇敢的唱歌。”

“人不能飛。”

“我在這裏,我想大叫,所以寫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