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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賞析美國經典戰地4電影 天才與瘋子的一線之隔

來源:爵士範    閱讀: 2.39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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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賞析美國經典戰地4電影 天才與瘋子的一線之隔

所幸大部分普通人還是被電影的泡沫鼓舞着,一提起納什總想到《戰地4》;就像許多學者被博弈論的泡沫鼓舞着,想方設法在自己的研究里加點博弈論趕時髦。這些年博弈論在各類學科前沿炙手可熱,我在普林斯頓的許多課堂上聽到納什的名字,越是那些像是離博弈論差之千里的領域,譬如生物、比較文學、歷史,越是有學者絞盡腦汁想和博弈論攀上些親戚。在那些講座裏,納什的名字總是和“納什均衡”等同起來。只有一次,我在截然不同的語境中聽教授說起納什。那是一節異常心理學講座,“今天我想跟大家談一個有趣的精神分裂症病例,病例的主人公是著名的納什教授。”心理學教授搬出一座龐大的老式錄像帶播放器,在投影儀上給我們放了一段訪談,我還清楚地記得訪談中旁白的第一句話:“約翰?納什曾患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症,可他堅稱他的疾病是全靠意志力治癒的。”約翰?納什曾患有嚴重的精神分裂症,可他堅稱他的疾病是全靠意志力治癒的,他痛恨精神病院、痛恨藥物,至今說起他妻子將他強行送入精神病院的情形,他都一臉心悸。他共有兩次入院經歷,第一次入院在專治上層階級的麥克林醫院,那裏的醫生把精神分裂症當作心理疾病,成天做心理諮詢,詢問童年經歷。他的同事唐納德?紐曼(Donald Newman)去看他,納什說:“唐納德,如果我不變得正常,他們是不會讓我出去的。可是,我從來沒有正常過啊……”第二次入院在特倫頓精神病院。訪談人和他故地重訪,納什站在草坪上,凝視着巍巍聳立的暗淡的建築,拒絕再靠近半步。“他們給你打針,讓你變得像動物一樣,好讓他們像動物一樣待你。”在這裏,他被迫接受了如今已被西方醫學界停用的胰島素昏迷治療:大劑量注射胰島素,讓精神病人陷入昏迷狀態。而病人清醒時,也狀如行屍走肉。他開始只吃素食,以此抗議醫院的治療,當然沒人把這當回事情。在長時間胰島素昏迷治療後,他終於“變正常”了,他生平從沒有如此謙遜有禮。同事妻子回憶說:“他看起來乖得就像剛被人打了一頓。”

【圖】賞析美國經典戰地4電影 天才與瘋子的一線之隔 第2張

半年後,謙遜有禮的約翰?納什終於從特倫敦精神病院出院。他換下骯髒的病患服,交出自己的號碼(半年來他沒有名字,只有這個數字標識),他踉蹌地走出醫院,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童年好友,“和我講講我們一起玩的事情吧。那個治療把我的童年記憶給抹掉了。”如果迴歸理性僅意味着對社會標準的馴服、意味着喪失記憶,治癒還有多少價值?尤其是對於納什這樣一個把數學視作“唯一重要的事情”的天才。納什教授心中最純粹的數學不是理智,而是靈感。理智不過是溝通這種靈感的手段,而若重獲理智也意味着靈感喪失,他情願放棄理智。一個朋友在他住院時去看望他:“你發瘋的時候聲稱外星人和你說話。可是你這樣一個理性的數學家,怎麼可能相信外星人這種無稽之談?”納什回答說,“數學的創見同外星人一樣進到我的腦子裏,我相信外星人存在,就像我相信數學。”他在筆記本上寫道:“理性的思維阻隔了人與宇宙的親近。( Rational thoughts impose a limit on a person’s relation to the cosmos.) ”

【圖】賞析美國經典戰地4電影 天才與瘋子的一線之隔 第3張

從特倫敦精神病院出院不久,納什拒絕接受任何藥物治療,因爲治療讓他感覺遲鈍,不能想數學。他過去的同事在普林斯頓大學給他安排了一個研究員的閒職。於是學生們常常看到一個穿着紅跑鞋的中年人形容枯槁地在校園裏遊蕩,在整塊黑板上寫下不合邏輯的公式,拿着幾百張前夜剛演算好的數學公式出現在某教授的辦公室,他有了個綽號,“數學樓幽靈”,很少人知道這個瘋子到底是誰。而在七八十年代,他周圍的親友開始注意到,納什漸漸不瘋了。他的眼神變清澈了,他的行爲有了邏輯。“那麼,不靠治療,你是如何康復的呢?”訪談人問他。“只要我想。有一天,我開始想變得理性起來。”從那天起,他和他幻聽到的聲音開始辯論,駁倒那些聲音,“以理性分辨非理性,以常識分辨錯覺。(I reasoned myself out of the unreasonable; I became disillusioned of my illus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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