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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絳楊偉成是什麼關係 錢瑗第二任丈夫楊偉成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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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絳楊偉成是什麼關係 錢瑗第二任丈夫楊偉成資料

【錢瑗第二任丈夫楊偉成】錢瑗愛人楊偉成先生近況

錢瑗的愛人楊偉成先生出身名門,其父楊寬麟先生,(g,1891-1971),1918年美國密歇根大學土木碩士,1932年開始在上海聖約翰大學任教,1940年土木工程學院主任,1949年任上海聖約翰大學校務委員會主任。是我國著名的結構工程師,1952年到北京興業公司,設計了王府井百貨大樓、和平賓館等著名建築。

1954年北京市建築設計院(當時稱北京市設計院)總工程師。負責首都十大國慶工程中的北京工人體育場及北京軍事博物舘等工程。

楊偉成先生現年83歲,美國哥倫比亞大學碩士。退休前任北京市建築設計院副總工程師,是全國知名的建築設備專家。他曾發明發明了多分區中央空調和多分區新風機組,填補了空調系統中的空白。作爲長子,楊偉成先生近年協助編輯其父楊寬麟的文集,同時任北京優源實力空調技術開發有限公司董事長和北京市舒特建築製冷科技有限責任公司技術總顧問等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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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瑗,別名圓圓,她是北京師範大學英語系教授,錢鍾書和楊絳的女兒。錢瑗於1937年五月生於英國牛津。1980年回國。1993年被聘爲外語系英語語言文學博士生導師。1997年三月四日,錢瑗因患脊椎癌去世。錢瑗是這麼寫的:“1959年畢業,一直在北京師大外語系工作,‘文革’前教俄語,現在教英語,並負責一個以‘英語教學’爲專業方向的碩士生培養項目。

錢瑗去英國進修的兩年,學習非常刻苦,她說,導師指定閱讀某一詩歌作品,開始怎麼也讀不懂,非常着急,於是她找了許多同時期的其他詩歌作品來讀,進而研究詩歌的韻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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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瑗這個名字,前幾年恐怕還不爲大衆所熟知,最多也只在圈內爲人所崇敬。然而,看過楊絳先生的《我們仨》的人,對這個名字一定懷有先驗性的親切感。可以說,是《我們仨》這本書讓人們瞭解了錢鍾書、楊絳夫婦的家庭生活,也讓“錢瑗”這個屬於他們的名字,變成了屬於“我們的”的永恆的私人記憶或民族記憶。

這本書是在武漢得到的,那時我正在醫院陪護要做手術的父親。傍晚出去散步,在華中科大北門附近的一間小書屋中隨意亂翻,滿眼差不多都是考試輔導書,很是失望。正想離開之際,卻瞥到了一位讀者把這部書失望地塞進了書架。我在學校時早就讀過《我們仨》了,因此對“錢瑗”的大名可以說是銘記在心。於是喜出望外,如獲至寶一般滿意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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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鍾書

可以說,在同濟醫院的那半個多月的時間裏,我陪護生病的父親,這本書陪護“生病”的我。書中有很多篇章回憶錢瑗先生面對骨癌時的坦然與忘我的境界,讓我反諸於己,內省不已。這本薄薄的書,見證了,或者說撫慰了我人生的一段灰暗時光。

當然,這本書吸引我之處並不是因爲書中所記述的相同的人生境遇。這本紀念性的回憶錄並不是由楊絳先生一個人寫的,而是由錢瑗先生的繼子、繼女、師長、學生、同事、好友等合著的,是由“我們”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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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絳先生甚至稱錢瑗爲她“平生惟一傑作”

在《我們仨》中,小名“圓圓”的錢瑗出場不多,但一個爲人真誠、治學嚴謹、孝順謙和、富有情趣的形象已經浮現在衆人眼前,但楊絳的落筆點更多在於一家三口的親情。據說很多讀者讀了這書後給出版社或楊先生寫信,要求瞭解錢瑗更多的事情,於是,纔有了這本書。像《我們仨》一樣,書中收有大量的錢瑗照片,每幅照片都有楊絳先生親筆寫下的說明文字,楊絳先生甚至稱錢瑗爲她“平生惟一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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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瑗夫婿

除了對錢瑗先生生平的補記外,這本書還對她的婚姻生活作了澄清。因爲《我們仨》中沒有提及錢瑗夫婿,引發讀者諸多猜測,而網絡報章也有一些文章談及其婚姻,但因各種原因有諸多不盡不實之處。《我們的錢瑗》中楊絳先生和錢瑗前夫王德一生前同窗好友分別撰文講述錢瑗這段婚姻始末,讀者從中可以看到這個家庭一段溫暖而又辛酸的經歷。另外,錢瑗的繼子繼女也在書中撰寫回憶錢瑗與第二任丈夫楊偉成的家庭生活。

這本書並沒有什麼濃筆重彩之處,寫的都是平常人的“家常話”,但是讀起來卻讓人備覺溫馨平和。有的很細小的事情,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按有人居然能把一些很細小的原則堅持了一生,讓你不由然生髮敬佩之情。錢瑗先生的魅力當然在於其人格,在於其人格所蘊含的情操和學問。

顯然,錢瑗的學問自然比不上其父母,如果說錢鍾書先生和楊絳先生的魅力在於“立言”的話,錢瑗先生的魅力則在於“立功”、“立德”,於是立功立德者往往由他人代之立言,流傳後世。如楊絳先生所言:“她既然只要求當尖兵,可說有志竟成,沒有虛度此生。”

一個人的價值能被大衆所承認,當然好。但是真正有胸襟得人其實只在於能否給身邊的人帶來快樂,帶來幸福。如果能讓你身邊的每一個接觸過的人都永遠記得你,把你內化爲他們生命的一部分,那這個人就可算是“不朽”了。這種人必須有宗教情懷才能爲之,有大悲憫,才能把自己的所作所爲樹爲一個座標,渡人救世。

借用錢鍾書先生在《宋詩選注》裏選的蘇東坡的一首詩:

人生到處知何似?

應似飛鴻踏雪泥。

泥上偶然留指爪,

鴻飛哪復計東西。

不能進入他人記憶的人的生活,是失敗的。“我”必須成爲身邊的“我們”的有機分子,成爲“我們”的親人、朋友、同學、同事們生活的組成部分,才能成其爲“我”。

另外,從這本書到《我們仨》,到錢、楊兩位先生的家庭與學問,乃上至於他們的家族史,給我們這個時代帶來的思考切入點都是很多的。

其一是所謂“最後的貴族的消逝”。章詒和在《往事並不如煙》中曾以“最後的貴族”爲題來回憶康南海的女兒康同璧的晚年生活,然而由於對康氏“奢華”生活着墨過多,許多人對“最後的貴族”一說頗有非議。但有一點可以得到共鳴的是,有一種很珍貴的、很文化的、很民族的東西確實消逝了,離我們遠去了。

我們只能在前人的“故事”中,在人們的追憶裏,才能觸摸、體味到那種我們似懂非懂的世事人情和文化脈搏。

錢氏的家庭命運或者說家族史可以看作是中國傳統知識分子家庭的一個縮影,是傳統書香門第的百年變遷的一個標本,是傳統人倫情懷的一塊化石。從這個家庭裏,我們看到的是傳統的中國式生活,有學問、有教養、有趣味、有追求;這個家庭裏,永遠沒有像近現代家庭中出現的把“革命話語”內化爲家庭話語的情況。

其二是辜鴻銘先生所謂的“中國人的精神”問題。這個打算以後專文論述一下。有興趣的可找到辜先生的《中國人的精神》這本書來看一下,你一定會會心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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