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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顏色好李寂v5最新章節目錄 鶴葶藶和江聘小說結局是什麼?

來源:爵士範    閱讀: 1.04W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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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人顏色好的作者是李寂v5,小說的主人公是鶴葶藶和江聘。養在深閨裏嬌滴滴像朵含苞待放的鶴葶藶初嫁給江聘的時候,人人都說鮮花插在牛糞上,白菜被豬拱了。但當有一日小流氓變成好男人的時候,人人都說牛糞變良肥,那豬成精了!

我家夫人顏色好李寂v5最新章節目錄 鶴葶藶和江聘小說結局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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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京的三月份,天還不算熱。尤其早上時剛下過小雨,涼氣就更重。指頭露在外面一刻鐘,便會被小北風吹得冰冰涼。

雲天侯府裏,從侯夫人的清梅院到傅姨娘的故園,那是段不算短的路。

鶴葶藶裹着小披肩,牽着丫鬟的手慢慢地走。淡粉色的裙襬隨着腳步在地面上方打着小小的旋,露出繡着纏枝蓮花的白色繡鞋。

一打眼就知道是頂好的繡工,頂好的料子。

路邊的草葉子上還沾着露水,寒氣雖重,吸一口氣也是舒心的清爽。草地裏零零星星有幾朵或白或紅的小野花,一眼看過去,算是漂亮的景色。

“姑娘,奴婢在屋外頭聽見孫先生誇您了是不是?”丫鬟咬着嘴脣看着身側不急不緩,蓮步輕移的姑娘,眼睛裏水靈黑亮,“先生誇您琴彈得好,和大姑娘一比,就更顯得天外之音一樣的好聽。”

“哪有那麼玄乎。”鶴葶藶怕冷地把手縮進袖子裏,看着她低笑了聲,箏聲一樣的嗓音,婉轉動聽。“我彈得沒算多好,不過對比之下,還真顯得像那麼回事罷了。”

“那還是比大姑娘好咯?”丫鬟拽着她的袖子,小幅度地晃晃,一臉擋不住的高興勁。

“粟米,你怎麼總愛拿我跟她比?”鶴葶藶瞥她一眼,故作責備地說了她一句,轉而拉着她的手也塞進袖子裏。

天氣冷,兩個人的手握在一起,會更暖。

“是她總愛跟您比。”粟米抿抿嘴,小聲地哼了一句,“得,您不愛聽我說,我回去跟姨娘去說,姨娘愛聽。”

鶴葶藶沒責備她的小逾矩,只是笑笑,側頭去看路邊的風景。

雲天侯是個正正經經的讀書人,詩情畫意的性子,對園林有着特殊的講究。府裏的每一棵花草都是他親自所定,合在一起有股子說不出的韻味,每個季節都有一番獨特的景色。賞眼賞心。

“您那麼喜歡姨娘種的那兩盆山茶花,奴婢把今天先生的誇獎跟姨娘一說,說不定姨娘高興了就能給您一朵。簪在發間,多好看。”

粟米還在那絮絮叨叨地念着,“不過姨娘不給也沒關係,您可以晚上去找侯爺討。侯爺寶貝您,肯定言聽計從。”

“粟米。”鶴葶藶受不了她無盡無休的碎碎念,板着臉着去掐她的耳朵,“我爲何非要那山茶花當頭花?我何時說過?”

“喏…奴婢就是覺得您配那花肯定好看嘛,畢竟您長得這麼好看。”粟米訥訥地張張嘴,“您不願意聽,那奴婢就不說了。”

耳朵邊終於沒了小麻雀般嘰嘰喳喳的叫,鶴葶藶故意長長地鬆了口氣給她聽。看了眼粟米委屈巴巴的表情,暗笑一聲繼續慢悠悠地走。

今個孫先生高興,放課早,離午飯的時間還遠着,不急。

孫先生是教琴的女先生,嚴厲不喜笑,琴技卻是整個上京都數得上的好師傅。年輕時給當今聖上做過樂師,到了年紀出了宮更是各個達官顯貴爭搶着要請回府的香餑餑。

侯夫人重金聘了她來給鶴望蘭教琴,到了上課前卻被雲天候三言兩語給自己討了杯羹。而到了現在,孫先生更是明顯的偏愛自己,對鶴望蘭則是諸多微詞。

想起放課前孫先生對着侯夫人說了一通鶴望蘭習琴不認真時她難看的臉色,鶴葶藶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其實本來定的教習院子是離了清梅院挺遠的倚春樓,那是個侯府樂坊一樣的閣樓,裏面各種樂器都有。氣氛更好,也更方便。

但臨了臨了,侯夫人還是拍板把琴搬了幾架回了清梅院,把她的本院做了琴室。究其原因,簡單又有點好笑。就因爲清梅院離鶴葶藶所在的故園更遠些,想讓她多走幾步路罷了。

“姑娘,笑什麼呢?”粟米又來了唸叨的興致,眨巴着眼睛看她。嫣紅的上下嘴皮子磨呀磨,隨時有一嘟嚕的話要泄出來的樣子。

“我笑今年春.色好,奼紫嫣紅,美不勝收。今個趕巧,去湖邊轉轉。”鶴葶藶趕緊掐住她的話頭,“用心賞景,別言語。”

侯府是老侯爺在世時,聖上欽賜的宅院。老侯爺當年功勳赫赫,是整個大尚都仰慕欽羨的賢士功臣。皇恩浩蕩,賞賜的宅子也是上京數一數二的奢華寬敞。

亭臺樓閣,花圃水榭,廊道迂迴,比宮中的花園也遜色不到三分。

可惜的是,雲天候是個老實的性子,沒有父親的勇智謀略。老侯爺逝世後,侯府就再沒了以往的繁盛。

不過也還好,正是因爲雲天候的本分不招風,這才使聖上對侯府沒了過多的忌憚。到了現在仍然是愛之惜之,榮寵有加。

從清梅院出來,沿着青石板路走下去,再拐個彎就能看見府裏那泊最大的池塘。一彎弦月似的形狀,水面碧綠如同翡翠。有縷風吹過來,波光粼粼。

老侯爺文韻足,給賜了個雅緻的名字——洗筆池。

今天天陰,襯得洗筆池也如一灘死水一般,沒什麼生氣。近岸的水面上漂浮着幾片沒撈上來的枯黃荷葉,蕭瑟之景。

“姑娘,荷葉有什麼好看的?”粟米隨着鶴葶藶坐在湖面的小亭子裏,苦着臉,“外面多冷,咱早點回故園多好,屋裏還有火盆和點心。”

“荷葉好看的,秋陰不散霜飛晚,留得枯荷聽雨聲。”鶴葶藶搖搖頭,跟她慢慢地念,隨後轉了半邊身子,指向背後長開了的小圓荷葉,草綠色的,青蔥可愛,“小荷才露尖尖角…”

“早有蜻蜓立上頭。這個奴婢知道。”粟米捂着脣笑,“感情姑娘是詩意來了纔到湖邊坐的?姑娘真有才情。”

“不是的。”鶴葶藶看了她一會,又搖了搖頭,“我是早上時不小心折了姨娘的山茶花,怕惹她生氣,出來躲災的。我想着,再晚回去一會,姨娘的氣就多消一點。”

“呀…怎麼會是不小心,姑娘是又調皮了。”粟米驚呼一聲,又笑起來,“那花呢?反正折都折了,不如戴上。”

“喏,在懷裏。”鶴葶藶小心地把衣襟裏的茶花取出來,由着粟米給她簪在頭上,羞澀地紅了臉,“好看嗎?”

“姑娘好看,姑娘肯定是上京最好看的姑娘。”粟米呆瞧着她,悄聲嚥了口口水,“奴婢就說,茶花配姑娘,肯定美極。”

確實是美極,茶花豔麗,更顯得她的臉色白皙紅潤。柳葉眉,杏仁眼,小翹鼻,還有櫻桃口和瓜子臉。頸子修長,脣角帶笑,十五歲的姑娘,正是最好的時候。

鶴葶藶長得溫婉而俏麗,一顰一笑間,恬靜可人。蔥白似的指頭撫上茶花瓣,眸光流轉間,有種歲月靜好之感。古人說,腹有詩書氣自華,這話一點沒錯。

“瞎說,你在侯府呆了這麼久,一共出過幾次門見過幾個姑娘。”鶴葶藶點她的額頭,佯怒,“你這丫頭忒壞,夸人都不誠心。”

姑娘和丫鬟在小亭子裏笑着逗樂,銀鈴似的聲音隨着風飄過來傳到水面上,像柄小錘子似的,砸的江聘的心一個顫悠。

聞聲識美人。笑聲清脆好聽的姑娘,心腸不會太壞,長得不會太差。

這話是天橋街茶館說書的小謀仙告訴他的。江聘還記得他當時說出這句話的表情,搖着把漏了洞的破扇子,眼睛眯起,意味悠長。

“哪天你遇到了憑聲音就能讓你邁不開步子的姑娘,你可以去看看她的臉。對上她的眼睛的那一刻,說不定,你就會陷進去了。”

小謀仙是個老流氓,這是整個天橋街都知道的事。對於他的話,江聘從來沒放在心上。

在他的眼裏,一直都只有吃喝玩樂纔是正事,姑娘什麼的,他根本沒興趣。有那時間去看姑娘,還不如賭兩局色子,至少能賺幾十兩銀子不是。

但是今天,江聘耐不住了。

說起來,這是個倒黴的日子,萬里挑一的倒黴。他本來和往常一樣,上了半堂課就從書院逃了出來,騎着馬直奔東街的劉記吃烤羊腿。

誰能想到,劉記還沒到,街邊就躥出了兩條惡犬。涎水垂了有半尺長,眸色幽綠,眼帶凶光。惦記着他的大腿肉似的,衝着他的腳蹬子一個猛子就撲了過來。

馬兒也是個不中用的,受了驚揚蹄把他摔在了地上就跑了。帶它去打獵時都沒見它那樣迅捷。

江聘坐在地上,眼看着兩條狼犬衝着他逼近,心裏也沒當多大回事。不過兩條狗而已,他三歲習武,十二歲就能靠着雙拳以一敵六把街頭欺負他年紀小的混混打得娘都識不得,現在還怕這兩條畜生?

世事難料,當其中一條狗衝後方嚎了一嗓子召喚出了另外十餘條狗的時候,江聘就知道,事情難辦了。

單打獨鬥對十幾條大漢,他還能壯着膽子試試。但對了十幾條不知餓了多久的狼犬,還是快些跑的好。

四條腿的跑起來確實是迅速,江聘用盡了全力穿了兩條街才終於甩開了狗羣。本以爲沒什麼事了,剛想要歇歇,這就聽見後方傳來了陣急促又興奮的呼吸聲。

回頭一看,正是那條領頭的狼犬。

前方是道高牆,狼犬撲上來,江聘也管不得什麼私闖民宅流放三年了,趕緊手腳並用地爬到了牆頭。

狼犬蹲在牆根底下,吐着舌頭看他。他心裏有些得意,可還沒來得及笑兩聲,一陣風吹過來,江聘手軟腳軟的,一個沒留神就跌下了牆頭。

樂極生悲。下面竟是泊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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