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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吸毒女子患艾滋病 男友稱不介意娶定她

來源:爵士範    閱讀: 6.68K 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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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8日的2011年全國報刊媒體禁毒防艾宣傳培訓工作會議披露,經我國衛生部門統計,內地自1985年出現第一例艾滋病(即AIDS)病人以來,截至今年9月底,累計報告艾滋病病毒(即HIV)感染者和病人42.9萬例,加上未發現、未報告的病例,估計全國現存HIV感染者和病人約達78萬例。

曾經吸毒女子患艾滋病 男友稱不介意娶定她

當章子怡和郭富城穿戴那鮮豔的紅出現,很多人已經相信,這就是《最愛》——兩個HIV感染者的婚姻將勇氣和希望展示給世人。

南寧姑娘“70後”小米也在講述“最愛”的故事。她是78萬分之一,今年11月初,她出嫁了,嫁給一個健康的男人,比她小11歲。

這樁婚姻現在看起來或許仍有些不可思議,那是因爲我們還不能無障礙地接受HIV感染者或AIDS病人;這樁婚姻還告訴我們,社會不但要給予他們生存的權利,摒棄歧視,更要在有效控制疫病傳播的前提下,最大程度地給予這個羣體享受生活的自由。

“不就是艾滋病嗎,有什麼了不起!我認定你做我老婆,你怎麼樣我都要娶你!”

——小米永遠都忘不掉小東看完檢測報告後說的這句話

採訪中,我認真地觀察小米和她老公的一舉一動,甚至每個表情。是什麼讓小東娶了小米,我能找到的唯一答案就是愛。有時候我們可能過於世俗,低估了愛情的力量。在小東眼裏,對艾滋病沒有歧視,但他仍不願向親朋公開小米的病情。不管我們是否樂於承認,仍有一股觀念或濃或淡地潛藏在很多人的心裏。如何消除這種意識上的歧視,讓這個羣體恢復正常形象,心無隔閡地融入我們共生的社會中,依然任重道遠。

婚誓

“小東先生,你願意和小米結爲夫妻,永遠敬她愛她保護她,與她攜手相伴一生嗎?”

“我——願——意!”在廣西南寧一家比較氣派酒店舉辦的婚禮上,新郎喊出誓言,臉上寫滿幸福。他摟過新娘,在她臉頰深深一吻。

“新娘小米,你是否願意與小東先生結爲夫妻,永遠地敬他愛他,無論健康與疾病,也無論他富有與貧窮,都與他攜手共伴一生嗎?”

“我願意!”小米清脆回答,眼睛溼潤着緊擁老公。

臺下響起一片歡呼聲……

新郎小東高大魁梧,樣子憨厚老成,新娘小米纖弱嬌小,儘管化着濃妝,卻掩飾不住瘦削臉上的皰疹痕跡。

在現場,除了臺上新人,幾乎沒有多少人知道這是一場多麼特別的婚禮。

但朱炳金知道。看着小米幸福的樣子,坐在孃家席上的他鼓起掌來,“老妹,祝你幸福。”

絕望

看着這個場面,朱炳金不由想起一年前的小米——那個感染HIV病毒求助無門的廣西姑娘。

朱炳金今年64歲,他是吉林市船營區搜登站鎮農民,是吉林市民間艾滋病志願者組織——松花江家園的創始人。10年前,因妻子和一些村鄰查出艾滋病,朱炳金走上維權之路,從維權到幫扶,後來成爲一名專職艾滋病志願者。

朱炳金與小米相識屬偶然。去年5月4日晚,朱炳金在網上處理一個艾滋病援助項目,QQ不停閃爍,有人要加他好友,對方很直白:“我知道你是一個艾滋病志願者,我需要你的幫助。我已經發病了,正在住院……”

她就是小米。語音聊天中,小米告訴朱炳金,她是南寧一個公司的白領,去年4月下旬查出感染了HIV。

小米說,當時她病了,臉色蠟黃,皮膚也發黃,渾身無力。到醫院檢查後發現是丙肝,病情嚴重,醫生通知她住院。在南寧,小米舉目無親,哥哥在老家照顧體弱多病的父親,她就一個人住進醫院。一週後,護士給她抽了一管血,還要了身份證號。小米奇怪,去問醫生,“什麼檢查呀,還要身份證號?不會是艾滋病吧?”

一語成讖。醫生告訴她,在她入院時做的血檢中,HIV爲陽性,還需送到疾控中心做進一步確認。結果很快出來了,確認。

那一刻,小米感覺自己被判了死刑,內心深處有沉重的罪惡感。當時,她不敢和任何身邊的人說出自己的病情。

痛悔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畢竟我吸過毒。”今年11月12日,小米坐在記者面前,回憶了那段痛苦的經歷。陪着她的,還有那張冰冷的檢測報告。

怎麼會染上HIV呢?“吸毒”是小米給出的答案。她點了一支菸,表情沉重,“我差不多有十年吸毒史。毒品就是個魔鬼,那十年過的是非人的日子。”

小米很漂亮,19歲那年被一個吸白粉(海洛因)的女同學拉下水。第一次是好奇,之後是數不完的下一次。

20歲時,小米交了一個販毒的男友,這也導致她毒癮越來越大。1997年,小米和男友被抓,她沒有參與販毒,因此只是被送去強制戒毒3個月。出來以後,一些毒友找到她,勾她“還願”(再吸一次,以後就不吸)。一個月後,小米再次被抓,如此反覆,她自己都記不清有多少次。1998年到2000年,因爲兩次以上被強制戒毒,小米被判勞教兩年。

2003年8月,小米因吸毒再次被判勞教兩年。爸爸給她寫過一封信,“你媽媽得了癌症,家裏實在沒錢給你,你自己在裏面保重吧……”

2003年12月,媽媽病重,家人想讓小米出來見媽媽一面,卻沒成功。當年12月24日,媽媽去世,小米得到消息時,哭得幾乎昏過去。

“這輩子最疼我的就是我媽媽,可她病了,死了,我都沒能見她一面……”8年後說起這些,小米的眼淚再次流下來。

2005年,小米出獄,哥哥給她放了媽媽臨走前的一段錄音,“阿米呀,怎麼那麼久也不回來看我?讓阿米戒毒,好好做人……”

“我一輩子都不能原諒自己,我對不起媽媽。”小米擦着眼淚。

那次出獄後,她留在了南寧,她想切斷與毒友的聯繫。小米獨自在南寧打拼,從銷售員做起,不到三個月就成爲銷售明星。半年後,她被提升爲主管,成爲一個白領。整整5年多她沒有復吸,她擺脫了毒品的控制。沒想到,命運偏偏在這時和她開了一個玩笑。

小米在網上查資料得知,HIV平均潛伏期是7年~10年,這與她吸毒感染的時間吻合,難怪近一年間,她總是頭痛、咳嗽,還有腹瀉,體重不斷下降,原來這都是HIV感染的症狀。此刻,吸毒時與毒友共用針頭的情景在腦海浮現。除此之外,小米想不出其他的理由。#p#副標題#e#

求援

“當時覺得自己活不了多久了,艾滋病不就是絕症嗎?”小米說,第一個想到的是爸爸,他好不容易把自己由一個廢人拉回到正常人,現在又要白髮人送黑髮人,他怎麼受得了呢?

拿到HIV檢測報告那天下午,小米木然走出醫院。她不敢把病情告訴任何熟人,害怕遭到歧視甚至被隔離。

她跑到網吧,瘋狂地查找艾滋病的資料。後來,她在網上找到了朱炳金的QQ號。

“現在,我已經山窮水盡了,你能過來幫幫我嗎?”小米向朱炳金求助。

“你不要絕望,艾滋病現在已經變成慢性病,不那麼恐怖……”朱炳金的安慰讓小米踏實了一些。那天他們從晚上9點多聊到第二天7點。

幾天後,小米再次向朱炳金求助,“老哥,你能過來幫幫我嗎?我身邊一個親人都沒有,我的病讓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我真的很需要有人幫我一把。”

這是小米最絕望的時候,受重病打擊,欠了近一萬元醫藥費,害怕暴露病情,又死活不肯開口向朋友和家人借錢。

朱炳金也不知道能幫上什麼忙。他是一個分文不賺的志願者,是一個靠低保生活的農民,沒有錢幫小米付醫藥費,甚至連去南寧的路費都犯難。

想來想去,朱炳金還是決定去南寧,他知道,艾滋病感染者發病時是最痛苦、最無助的,如果不及時拉一把,可能會失去生活的勇氣。

去年5月15日,朱炳金揹着幾張餅和一大瓶子水登上火車。18日,趕到南寧。

小米瘦得快脫相了,臉上出現艾滋病特有的皰疹。在南寧市第一醫院,朱炳金瞭解到,小米不只感染了艾滋病病毒,還患有嚴重的丙肝。

醫生說:“能康復到什麼程度不好說,看她自己的意志力。”

小米住院,朱炳金就住在小米的租住房裏。他每天去醫院照顧小米,同時聯繫了廣西各級疾控部門、民政部門、紅十字會和慈善會。朱炳金想爲小米尋求政府層面的幫助,可小米不肯接受,她不想拋頭露面。

朱炳金隨後聯繫了當地的艾滋病志願者組織,得知一家廣州醫院正在做艾滋病、丙肝治療項目。於是,他跑到廣州找到項目負責人。5月下旬,小米被安排到該項目的實施地點——柳州某醫院接受艾滋病、丙肝的冶療,她需要定期去取藥,做各種檢查。

6月5日,將小米的後續治療安排妥當後,朱炳金離開了南寧,“錢花得差不多了,再不走連火車票都買不起了。”

朱炳金臨走關門的一刻,小米哭了——在她最迷茫絕望的時候,朱炳金給她帶去了生的希望和勇氣。

邂逅

“老哥,我11月初結婚哦,你一定要來祝福我哦,4號之前一定要趕到南寧……”今年10月中旬,朱炳金的電話裏傳來小米快樂的聲音。

早在2009年,小米就加入了一個婚戀QQ羣。去年12月,小米受羣主邀請去吃年夜飯。那天,她早早去了約好的飯店,剛好湊手打麻將,一個身材魁梧的小夥子在最後一把被小米“搶槓”,贏去不少錢。那天小米玩得很開心,她的“搶槓”也成爲一條紅線。她和那個叫小東的小夥子互加爲QQ好友,偶爾在線上聊天。

春節前,身爲公務員的小東利用業餘時間在網上出售家鄉特產,小米下單後,小東親自送了過來。春節過後,小東開始頻頻約小米,請她吃飯、看演唱會,小米始終沒同意。從知道自己病情那天開始,她就認定這輩子不結婚。

“我沒打算結婚,我們不可能的。”小米反覆強調。

可小東連碰了一個月的釘子後仍沒放棄。

今年2月,小米生病一個人在醫院打吊針,小東知道後馬上給她送粥,當晚還把小米送回家。第二天,小東下班來到小米家,給她做飯。差不多一個月時間,小東天天往小米家跑,煮好飯就離開。

人在生病時,特別害怕孤單,身邊有一個人照顧,感覺真的很好,小米捨不得趕他走。

有一天,小東離開後,小米做了一個噩夢,醒來後特別害怕,夜裏不敢入睡,只好上網消磨時間,小東正好在網上,他聽說後堅持要過來陪她。小米提出孤男寡女,太不方便。小東保證只是去陪陪她,絕不會做越軌之事。

那一夜,小米睡得很熟,什麼都沒有發生。接下來的兩個月,小米身體一直很差,小東每天都陪伴在她身邊。“我們同住了兩個月,卻是清清白白,什麼都沒有發生。”小米語氣有些驕傲。她由此認定小東是好人。#p#副標題#e#

坦白

“那時他知道你的病情嗎?”記者問。“還不知道。那兩個月我一直想把病情告訴他,可我一直很糾結,不敢說。”小米說。

“我對他的寵愛越來越依戀,很害怕失去。我的病畢竟不是普通的病,可能會給他帶來危險。”可小米實在不忍心再隱瞞下去。

有一天,她半開玩笑地對小東說,他們不能再繼續交往,她不能結婚,因爲感染了艾滋病病毒。小東只當她在開玩笑,根本聽不進去。

隨後幾天,小米幾乎天天向小東說這件事。直到有一天,她的表情很嚴肅,小東才半信半疑地要她拿出檢查報告。小米點點頭,但要求小東永遠爲她保密。

檢測報告遞到小東面前,小米的心跳開始加速,她近乎絕望地盯着小東的臉。可是小東看過後,語氣還是一如往常般輕鬆。小米說,她永遠都忘不掉小東看完檢測報告後說的那句話。

小東說:“不就是艾滋病嗎,有什麼了不起!我認定你做我老婆,你怎麼樣我都要娶你!”

小米還是不敢相信。如果他們結婚,小東可能會被傳染,他會不怕嗎?小東笑着搖搖頭,那表情就好像是她只得了肝炎。

“我也有可能要不了小孩。”小米追問一句。

“我們家已經有後了,我哥哥生了兒子。”小東說。

小米幾乎不敢相信,她索性把經歷全盤托出。小東卻說只在乎她的現在,不計較過去。

小米流淚了,她覺得自己太幸運,她比小東大11歲,還是HIV感染者,而且這時是她患病後最醜的時候,“比從前難看百倍”,居然有一個健康的男人不嫌棄她,願意娶她。“這個男人一定是老天的恩賜。”

瞭解了小米的病情以後,小東的照顧更加細緻,比小米還緊張她的身體。他把小米每天吃藥的時間都設好鬧鐘,每次鬧鐘一響,他就“嗖”地跑去拿藥,放在小米的嘴裏,再遞上白水。

求婚

今年8月,小東求婚了,希望能在小米生日那天去領證,算是雙喜臨門。感動之餘,小米還是很猶豫。

小東很認真地告訴小米,“放心,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認定你就是我老婆。我這輩子就賴上你了。”

那天,小東與小米約定:小米的病情,絕不向身邊其他人透露,包括雙方的父母和親人,他希望小米能過正常人的生活。

領結婚證那天小米特別開心,晚上她把好消息發佈在病友羣(當地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發病者建立的QQ羣)裏,可是當得知她嫁給一個健康男人時,羣裏開了鍋,小米沒有得到祝福。“公主,我不祝福你,等待着你離婚。”一位病友說。

病友們都這樣說,婚姻應該只在圈子裏找,他們不相信艾滋病病毒感染者與正常人的婚姻會長久。可是,小米更願意相信小東對她的愛。

有一次,小米臉上的膿包很嚴重,小東陪她去看病,醫生讓她去檢查HIV。小米當着滿屋患者,不敢直接對醫生說實情。小東想了一個辦法,他幫小米給醫生寫了一張字條:“我已確定感染了HIV,我的皮膚問題很嚴重,懇請醫生幫助我解決皮膚問題。”

醫生看過字條明白了,又問小東,“你是不是也感染了?”小東回答不是。這時,醫生很吃驚地看着小東,沒再說話。

今年9月,小東在小米的堅持下去做了HIV檢查,沒被感染。

蜜戀

11月12日,小米還沉浸在蜜月的幸福中。中午,記者把她約出來,她有些嬌嗔地說:“我老公還在家裏吃醋咧,怨我蜜月還沒度完就跑出去和別人約會吃飯!哈哈!”

眼前的小米帶着新婚的甜蜜,開朗、樂觀,除了有些瘦弱,看不到疾病的痕跡。

“他沒有嫌棄我,還比從前對我更好,我爲什麼不相信他呢?”小米笑得很開心。她說,未來的事她也預測不了,但她願意抓住眼前的幸福。

這一年,小米堅持服用國家免費發放的抗病毒藥,還在吃中藥。現在,她的CD4細胞已經有三百多。資料顯示,CD4細胞是人體免疫系統中一種重要免疫細胞,也是艾滋病病毒的攻擊對象。正常成人的CD4細胞每立方毫米500個到1600個,艾滋病病毒感染者會出現進行性或不規則性下降,當CD4細胞小於每立方毫米200個時,可能發生多種機會性感染或腫瘤。

小米說,也許再過幾年,隨着科技的發展,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可以活得更長,三十年,甚至四十年,爲什麼不珍惜現在,活得好一點呢?

科學普及

夫妻一方是感染者傳染機率有多大?

據新華網報道,2003年,武漢大學中南醫院艾滋病專家桂希恩教授調查後得出的結果顯示,夫妻一方感染HIV病毒,且在性生活中沒有采取保護措施的夫婦間傳播機率爲10%。這是桂希恩教授對97對一方感染艾滋病病毒、結婚5年以上,且在性生活中沒有采取預防保護措施的夫婦進行調查後發現的結果,有9對夫妻將艾滋病傳染給了對方,傳播機率爲10%,平均每年傳播率爲2%。桂希恩同時調查了146戶艾滋病家庭,發現在5至6年間,有34戶發生了家庭內傳播,佔總數的23%,平均年傳播率約4%,傳播方式主要是母嬰傳播。

桂希恩認爲,在穩定的性伴侶之間,艾滋病傳播率並不高,平均700至1000次以上無保護性接觸纔會造成傳染,如使用安全套,可將傳播機率降低85%。但如果存在婚外性行爲,則傳播艾滋病病毒的機率會增大,因爲一些感染者患有淋病、梅毒、尖銳溼疣等性病,與有性病的艾滋病患者發生性關係,平均5至10次即可感染艾滋病病毒。

艾滋病從“死刑”轉變爲“慢性病”

HIV感染者和AIDS患者能活多久?隨着醫學的不斷進步,給出的答案也在發生改變。

北京佑安醫院傳染病副主任醫師張可對本報記者介紹,在1993年,艾滋病還是不治之症,HIV感染者被確診後,壽命最多不會超過7年;到1995年,有兩種抑制HIV的抗逆轉錄病毒藥物研製出來,等於爲HIV感染者判了死緩;此後十多年裏,隨着二十多種抗逆轉錄病毒藥物接連上市,事實上,感染艾滋病病毒已從“死刑”轉變爲“慢性病”。在張可接觸的HIV感染者中,目前活得最長的已有20年。

11月8日的2011年全國報刊媒體禁毒防艾宣傳培訓工作會議上,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性病艾滋病預防控制中心主任吳尊友表示,在我國,抗病毒的治療在過去幾年發展非常快,1996年開始“雞尾酒療法”大大改變了艾滋病的死亡狀況。我們國家開展了“四免一關懷”政策,很多病人得到了治療,病死率下降了,病人的生活質量得到了提高。

吳尊友強調,安全套仍是預防性交傳染艾滋病的有效措施,不能因爲它不是100%安全就放棄。艾滋病病毒主要存在於HIV感染者和AIDS患者的體液中,任何能夠引起體液交換的行爲,都有傳播艾滋病病毒的可能。

到目前爲止,研製疫苗是抗擊艾滋病病毒最爲有效的良方。目前,中科院院士、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研究員曾毅所帶領的研發團隊在疫苗方面取得了重要進展,已向國家食品藥品監督管理局提出開展Ⅰ期臨牀試驗的申請。

吉林大學艾滋病疫苗國家工程實驗室主任孔維帶領的團隊也在着力於創新型艾滋病疫苗的設想與研發,在臨牀前研究中也取得了進展。團隊在其他計劃支持下,正在開展DNA/MAV載體艾滋病疫苗的Ⅱ期臨牀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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