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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國罪名我不背又晴原創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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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國罪名我不背又晴原創小說

禍國罪名我不背

作者:獨歌令

主角:又晴

簡介:

又晴原本是洛陽城中,一名善敲竹槓的小乞丐,

這一日突發善心,救了個快死之人。

豈料,從此搖身一變成了官家小姐,還白撿了個便宜哥哥,

從此過上了抱金大腿的生活。

後來,洛陽貢院,當今皇上原玉廣招天子門生。

又晴女扮男裝,尋找身世,竟被一衆皇親貴胄看上。

又晴坐在院中的桃花樹下,閉眼假寐,心想:恐怕這次玩脫了。

第6章試讀 :

回到住處,院內燈光通明,屋前廊下站着數人,先前伺候她的女侍跪在院中,在夜色中瑟瑟發抖,又晴忙上前想要攙扶她起來。

一聲突凸的女聲打斷了她的動作“來人,這婢子失職,應當懲戒,拖下去打二十板子,以儆效尤。”說完,圍上兩名侍衛,拉扯着婢女就要開打。

又晴忙搶上前去,急聲道“她是我的婢女,有何錯也得讓我明白。”

安寧頓時被卡住喉嚨,這幾天見她閉門不出,看見旁人視若無睹,早就想煞煞她的銳氣,一股腦的火氣竄到嘴邊“好,那你聽着,第一,主子半夜逃走,她居然毫無察覺。其二,事後怕被責罰,竟然知情不報,就這兩點就夠她被亂棍打死了。”

婢女身子可勁哆嗦,忙不停的磕頭“主子饒命,奴婢知錯了,再也不敢犯了。”

又晴心下了然,認準她這是無理取鬧,她選今天夜裏出走,就是料定他們對她放鬆警惕,正是逃跑的大好機會,發現她跑了之後,卻並未懲處,卻是等她回來,當她的面處罰,好一個殺雞儆猴。但出走是她的事,她不願連累旁人“要罰就罰我吧,是我要走的,與她無關。”

安寧還待說什麼,一眼瞥見常承允從遠處過來,近日心中憋悶瞬間找到出口,忙揚聲道“我可不敢,若叫主子看到以爲我恃強凌弱欺負小姑娘。”隨即冷笑一聲“打”。

那兩個侍衛得令,拖起小婢女按在地上,登時棍棒加身,淒厲慘叫響徹夜空,幾棍子下去,身上血透衫溼,大|片猩紅刺目,直擊又晴肺腑。

“住手。”雖在洛陽街頭,看慣了人情冷暖,可還是被激怒。又晴撲身上前,搶過棍子扔在地上,緊抱着小婢女顫抖的身體,壯士斷腕般叫道“要打就打我,莫要再打她。”

安寧眯眼,手指一揮,兩名侍衛頷首,舉起棒子,眼看就要打下去,一道厲風掃射而來,棍子應聲落地,斷成兩截。

“誰準你們這麼做的?”一道蘊含怒氣的聲音響在頭頂,院內侍衛呼啦啦跪了一地。

又晴忙睜看眼睛,常承允拉她起來,一手輕拍她身上沾的泥土,冷厲的目光掃射在安寧身上。

安寧心中大驚,主子居然動怒了,忙跪下稟告道“主子,我是在按規矩行|事。”

”規矩,自然是要有人守得。“常承允一瞥婢女,淡聲說道。接着將又晴拉至身側站立,朝着行刑侍衛示意,那侍衛得令撿起棍子,繼續棒打婢女。淒厲聲再度響起,不到片刻,聲音漸小,只剩下噗噗的棍子打入皮肉的聲音。

又晴心中冰涼,手腳並用的狠命掙扎,卻逃不出他的鉗制,常承允卻紋絲不動,又晴眼眶微紅,發狠咬在他的手腕上。周圍立刻響起一陣抽氣聲,安寧更是大喝“大膽。”

常承允一眼掃過了她,安寧立馬噤了聲。

又晴發了狠勁,被咬之處鮮血直流,常承允緊抓着她不放,只緩聲說道“又晴,在我這裏就要蹈常襲故,主子有錯,奴婢受罰,若你憐惜她,就不要再想着逃,我只說一遍,你聽清楚了嗎?”話道最後,威脅意味盡顯。

“今天好好看着她的慘狀,作爲忠告,以免日後犯錯。”

耳邊聲息間歇,看着地上昏死過去的婢女,又晴頭暈目眩,極力支撐,再不曾想自己只是想偷偷逃走,卻差點累及一條人命,不知何時常承允鬆了對她的鉗制,她忙上前托起婢女,顫抖的手放在她的鼻息間,還好,呼吸尚在。笨拙的想要把她拉進屋子。腿腳卻不聽使喚狠命的哆嗦。

安遠一記眼神過去,侍衛忙把小婢女擡進屋中。又晴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跟着進了屋中。

主房屋內。安寧拿來紗布,用涼水沖洗傷口,手腕處牙印青紫,流血之處更像小孩張開的嘴巴裂開一條大縫,抱怨道“主子,爲何攔着屬下,就應該好好教訓她一番纔是。”說着輕手輕腳的擦拭上面的鮮血,用紗布細細包好。

“阿寧,以後你就跟着她吧。”

阿寧看着夜燈下仿若刀削的側顏,頭冒細汗,心知今日之事惹惱了主子,再不曾想那小姑娘在主子心中分量極重,不小心捅了馬蜂窩,“撲通”一聲跪了下來,無措的說道“主子,阿寧知錯,請主子莫要趕走阿寧,以後阿寧定當以她爲主,再不敢冒犯。”

“主子,看在安寧忠心護主的份上,就姑且饒過她這一次。”安遠見狀,一併跪下。

安寧半晌未聽到迴應,偷偷擡頭望向主子,只見常承允負手而立,好似並未聽到剛纔她所說的話,忙使了個眼色給安遠,安遠搖頭不語。

安寧的心隨着一併下沉,心想莫不是真的被攆走?忙撲到主子腳邊,聲淚俱下道“阿寧五歲便跟着主子走南闖北,捨不得離開主子。”

常承允看着窗外即將天亮的夜色,所有事物一同被籠罩在薄霧中,叫人看不分明。半晌說道”好了,下不爲例,都退下吧。”

安遠忙拉着安寧退了下去。

屋外,步出屋子老遠,安寧一腳揣在安遠身上“死小子,忘恩負義。”

安遠知她氣惱剛纔未替她求情一事,也並不着惱,反而一挑眉“是誰前幾天缺德在飯菜裏下|藥,讓我一晚上蹲在茅房,第二天差點爬不起來。”

安寧頓時大悟,是了,前幾天爲了套話,被這小子訛了一頓大餐,她在飯中下了微量瀉藥,吃一頓頂多多去幾趟茅坑,誰知他竟吃不完打包帶走。藥量疊加,果真悲劇了。

想到這裏不禁笑出聲來,“惡人作怪,還有理了,你今天不出手相救,懶得理你。“說罷扭頭就走。

安遠的聲音在夜色中傳來“以後莫要惹又晴。”

安寧聞聲回頭,只見安遠站在門下,一身黑衣,面容清雋,竟絲毫不亞於富家的公子哥,趕緊搖了搖頭,你在胡思亂想什麼,你的心裏只有主子。

輕呼口氣,主子御下極嚴,卻從不苛責下人,當時若不是爲了給又晴下馬威,恐怕不會嚴懲那個小婢女,而她連日來,看着主子對又晴極爲上心,嫉妒上頭,想趁機懲罰這個不領情的小丫頭,纔會做錯事,方纔若安遠幫她求情,恐怕以後真的不能再服侍主子了。

安寧仰天長嘆“追主子之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安遠“......”

半個月後。

又晴躺在院中的搖椅上,吃着末季的葡萄。她已從下人口中得,住的院子,實爲祁王別院,在洛陽城郊,不知常承允所謂何事,一直在此逗留。院中下人極少,做事輕手躡腳,毫無存在感,一眼望去還以爲是個空院子。

當日之事她被衝昏了頭,事後前後推敲,卻越發覺得像是一團迷霧撲朔迷離,讓人抓不住頭緒。但讓她確定的是蘇姨不會騙自己。

當日怎麼這麼巧,常承允被人追殺累及蘇姨被殺,但等她趕到時,並未見到是被何人刺殺,如果兩方賊人不是一夥呢?什麼人要殺蘇姨?難道是因爲那塊玉佩?還有常承允提到的朝陽公主的好姐妹...李茹。

她真的是蘇姨嗎?常承允的母親應當不會認錯。那要怎麼解釋她和蘇姨不是精舍的主人?還有就是就算常承允說的是真的,她是蘇姨的孩子,可是她的父親又是誰?

所有一切問題都圍繞在玉佩身上,玉佩卻被常承允收走由他保管。

難道是....又晴跳起,玉佩是關鍵,常承允曾說過,這塊玉佩可以找出虎孚軍中的公主的人,公主已死,死無對證,朝中勢力複雜,必定有人想渾水摸魚,趁機統領虎孚軍,那蘇姨被殺就有合理的解釋了。

想到這又晴一屁|股跌在躺椅上,想她雙手無鐵,只是個會耍小伎倆的小乞丐,單憑自己是無論如何都查不到兇手的。只能依附常承允。想要替蘇姨報仇,先要查出蘇姨是誰。

“喵喵“兩聲,伴着一團白影朝她撲來,又晴冷不防的率先接住,這纔看清是何物,竟是來這裏的常客。

登時哭笑不得,定是這隻饞貓聞到了味,才尋到這裏,又晴將它抱放在腿上,毛茸茸的小身子拱進手心,她微微一笑,摸着它柔|滑的貓背,輕聲說道“你又餓了?”

拿起手邊葡萄就要餵它,這貓不等喂進嘴裏,就伸着懶腰蹭了過來討要食物。又晴點着貓頭:“還是這麼貪吃?”

她可從沒見過貓吃葡萄的。自從那夜她隨常承允回來住下後,每日就見這隻小貓過來討要食物,樣子十分討喜。一身白毛通體發亮,稀奇的是兩隻眼珠子,一個是琥珀色,另一隻是藍色。想必是在這附近人家嬌養的,平常的貓只愛吃魚和老鼠,可它去卻只吃點心喝蜂蜜水。想她是乞丐的時候,連餿饅頭都覺得美味。嘖嘖,過得還不如一隻貓.....

等貓吃飽喝足後,正準備拎起它,好好說教一番,卻不料,這貓“喵”的一聲,竄到院外,隨着一聲低笑,常承允進了院子,懷中赫然抱着一隻貓。

這些天常承允知她不願見他,從未踏進過這院子,每每見他,總是隔着院門路過,從未聽過他笑聲,又晴正在想着要不要避開他進屋,他已到得近前,“又晴,過兩日隨我回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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