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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傾城狂妻鬼妃天下by燕七爺完整版免費閱讀 雲攬月燕北秦小說結局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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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傾城狂妻鬼妃天下》小說,作者燕七爺,主角雲攬月燕北秦,燕北秦哼笑了聲,要不是私底下有派人關注這個女人,他還真要以爲他真的對她毫無所知,當然,比起這個,他更好奇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性情大變。不得不承認,相比以前的雲攬月,他更喜歡她現在的性子,由此刻起,他開始期待他們婚後的日子……更多精彩章節一起來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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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傾城狂妻鬼妃天下》小說簡介

她是千年女鬼遊蕩陰間,她是準太子妃溺亡池塘,當兩者靈魂與肉身重疊,鬼妃傾城傲視天下誰與爭!。他是燕朝太子高高在上,她是傲嬌千金蓋世風華,婚約之下情愫萌生,自此盛寵弄權睥睨天下當豔羨!“你誓要娶我?”“既聖旨已下,何來不娶之理,饒是你千般不願萬般不肯,本太子……也權當不知。”“你!不要臉!”“愛妃不是常說,人不要臉則無敵!”

《邪王的傾城狂妻鬼妃天下》小說試讀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雲氏嫡女攬月,品貌出衆,溫良敦厚,皇后與朕聞之甚悅,今適逢太子婚娶之時,當擇賢女與配,雲氏嫡女待字閨中,與皇太子堪稱天設地造,爲成佳人之美,特將汝許配太子爲正妃,於三月後擇良辰吉日完婚,一切禮儀,交由禮部與欽天監監正共同操辦,欽此。”

那日的聖旨似乎猶在繞樑,本該喜上眉梢的雲家此刻卻陰雲密佈,府邸上下,人人悲泣,那白色的喪綢,極其晃眼。

雲家三代爲將,老將軍雲景天更是燕朝開國功臣,追隨先帝縱馬馳聘,血戰沙場,與先帝既是君臣,也是好友。

先帝下有遺詔,凡燕朝盛世,雲家若有女出,必爲皇后。

太子適婚,皇帝當即下旨,冊雲家嫡女攬月爲太子正妃。

可惜,紅顏薄命,聖旨下詔不足七日,雲攬月便失足池塘,當場溺亡,準太子妃歿,皇帝親自下旨,喪葬期間,舉國同悲,不得辦喜。

今日,是雲攬月出殯之時,雲老將軍愛孫心切,噩耗傳來當日便臥牀不起,雲夫人更是當場昏迷,至今未醒。

白髮人送黑髮人,作爲父親,雲長青何嘗不痛,今日他一身喪服,雙眸赤紅一片,兩手緊握成拳,強忍着這悲。

管家適時上前提醒:“侯爺,時辰到了。”

雲長青眼眶酸澀,道:“知道了。”

即使再不捨,他也必須讓女兒入土爲安,當擡棺之人上前欲擡棺槨,雲長青低垂着頭,忍不住落了淚,這是他寵着長大的攬月啊,難道這是老天爺在懲罰他?爲什麼偏偏是攬月!

棺槨被擡起,喪樂聲響,雲家上下都哭了起來,可就在這時,棺槨內卻傳來聲音,周圍太過吵鬧,大家都聽不到,但是擡棺槨的人卻能感覺到棺槨在晃動,那並非是他們造成的。

瞬間,幾位擡棺之人渾身一顫,連忙將棺槨放了下來,雲長青生怕驚了愛女,怒道:“怎麼回事!”

擡棺的人面面相覷,指着棺槨道:“裏面……有聲音。”

衆人一驚,都是下意識的後退數步,驚恐的看着棺槨,雲長青眉頭緊皺,剛想出聲訓誡,就聽到棺槨內響起了敲擊棺木的聲音。

驚懼之餘,所有人都盯着棺槨,直至棺槨再次傳來敲擊棺木的聲音,雲長青纔回神急道:“快,打開棺槨。”

雲家的護衛立即上前,合力將棺槨上的木釘取下,霎時,棺蓋被一股大力推開,一連彈出數米,嚇得旁人尖叫連連,慌亂閃躲。

只見棺槨之中,本該死去的女孩直直站了起來,一邊拿手扇風一邊大口大口的喘氣,嘴裏還毫不避諱的怒罵:“靠,真特麼快憋死我了。”

話說完,她才發現周邊站滿了人,頓時停住了動作,然後準確無誤的衝着雲長青道:“爹,讓您擔心了。”

雲攬月乖巧有禮,和之前驚棺而起的女子似乎是兩個人,雲長青愣了好長時間,才喜極而泣,上前將愛女拉了出來,緊擁在懷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他是一位父親,比起失去愛女,如今的結果更讓他歡喜,所以就算有諸多疑問,也被他生生壓了下去。

雲府門口聚滿了百姓,準太子妃出殯之日驚棺復活的事情早就傳了個遍,如今大家都很好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雲府上下可忙壞了,大小姐沒死,靈堂什麼的自然是見不得的,必須立即撤掉以免晦氣。

雲長青愁容滿面,不知如何是好,死了的人還能復活,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情,弄不好,怕是要惹人非議。

大堂之上,只有他們父女兩人,雲長青揹着手,在大堂來回走動,晃得雲攬月頭都痛了。

“爹,您能不能先坐下?”

雲長青轉身看向她,急道:“爲父哪裏還坐得住,這件事情若處理不好,會給你帶來災禍知道嗎?”

“我知道,爹,不過女兒這有一計,不知當講不當講。”

聞言,雲長青面色微變:“這裏就你我二人,你有什麼想法,儘管說來,爲父一定仔細斟酌。”

“爹,也有可能是太醫誤診啊,其實女兒並沒有死,只是女兒喉頭有一口水堵着,喘不上氣也是正常,在出殯的時候,棺槨被擡起,恰好讓女兒將喉頭的水吐掉,這才救了女兒一命,所以,何來死而復生之說?”

雲長青詫異的看着愛女,隱隱覺得,女兒和他印象中的性子有些不同,但想想自己公務繁忙,鮮少與女兒交流,不大瞭解也是正常,女兒如此聰慧,是他的福分纔是。

“攬月說的沒錯,爲父這就去面聖,你且回房休息,爲父還沒回來之前,切勿離府。”

“是,女兒知道了。”

雲長青急衝衝的去皇宮面聖,雲攬月自然是乖乖回房休息,她現在可是個剛剛經歷生死的人,本該好好休養。

一回到她的閨房,她便原形畢露,整個人四仰八叉的躺在牀上,大呼一口氣,喃喃自語道:“當千金大小姐都這麼累,當太子妃還得了?這次真是被閻王坑慘了。”

沒錯,她根本就不是這個身體的主人,她是一隻在陰間遊蕩了千年的女鬼,因厭煩了陰間的生活,才讓閻王給她找個合適的身體玩玩,閻王本就見她頭疼的很,二話不說答應了下來,誰知道等她醒來,居然是這樣的局面。

“姐姐休息了嗎?清敏可以進來嗎?”

姐姐?聽到這個稱呼,雲攬月立即彈跳起身,嘴角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雲攬月,你儘管安息,既然佔了你的身子,我定會幫自己報仇雪恨。”

早在棺槨裏的時候,她就繼承了這身體主人所有的記憶,什麼失足落水,什麼意外溺亡,不過是一場精心謀劃的兇案罷了,而這要她命的人,正是門外那個口口聲聲喚她姐姐的人。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進來,當她還是以前那個天真好騙的雲攬月嗎?恐怕,她註定要失望了。

“清敏,你進來吧。”她倒是好奇的很,這殺人兇手,到底想幹什麼!

說話間,一名長相清秀的少女推門而入,見雲攬月端坐在紅木圓桌旁,衝她甜甜一笑,福了福身子道:“姐姐可好些了?”

雲攬月似笑非笑:“已無大礙,勞妹妹費心了。”

雲清敏在她身邊坐下,轉瞬紅了眼眶,一行清淚滑下:“姐姐,幸好你沒事。”

她那我見猶憐的模樣,真叫人看了心疼,誰能想到這般楚楚可憐的人兒,正是推她入水的罪魁禍首。

“我既沒事,你哭什麼?”以後有你哭的時候,不着急。

“姐姐,我怕你怪我。”

“怪你?我爲何怪你?”雲攬月疑惑着,一副雲裏霧裏的模樣。

雲清敏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那一聲脆響,估計膝蓋都青了。

“清敏,你這是幹什麼?”雲攬月作勢要扶,卻並未真的用力。

“姐姐,都是清敏的錯,要不是清敏非要讓姐姐陪着賞花,姐姐也不會失足掉落池塘,清敏沒用,不會水,等叫來人救姐姐的時候,姐姐已經,已經……”說着,她低着頭泣不成聲。

雲攬月心中嗤笑,雲府裏裏外外下人侍衛上百有餘,除非是等她死透了纔去叫的人,要不然怎會來不及?

“罷了,如今沒事便好。”

雲攬月這話,聽起來像是不怪她,語氣裏卻有着明顯的失望和懷疑,雲清敏心思細密,怎會聽不出來。

她拽着雲攬月的手直接往自己臉上打:“姐姐,清敏寧願你打我幾下,如此清敏心裏也好受些。”

雲攬月多想狠狠的抽她幾巴掌解解恨,可若是現在就撕破臉了,往後的日子可就無聊了。

雲清敏拽着她的手,一下一下就像是打在棉花上,雲攬月眼眸眯起,用力掙脫她的手,尖銳的指甲‘不小心’劃在她的臉上,當場一條明顯的血痕。

雲清敏還愣在那裏沒反應過來,雲攬月就先她一步驚叫一聲:“呀,這可怎麼辦,清敏,疼嗎?”

雲清敏驚恐的瞪大了眼睛,輕撫臉上的傷口,眼神怪異的看向雲攬月,她眼底都是慌色,透着自責和心疼,根本不像是故意的。

可爲什麼,她就是覺得剛剛那一下,是雲攬月刻意爲之。

“清敏,我這就去叫大夫來,你等着啊。”說着,她就要出門去喚大夫。

雲清敏一下子回過神來,急忙跟過去拽着她的手,乾笑了兩聲:“姐姐身子剛好,還需要休息,這傷估摸着不會留疤,清敏自己去找大夫瞧瞧就行。”

“那怎麼成?是我將你弄傷的,我怎能置你不顧,若不然,我陪你一起去吧,反正就在府裏,不打緊。”

雲清敏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只能順從的應下:“既然這樣,那就辛苦姐姐了。”

“走吧,別耽擱了這傷。”

院子裏的侍女見雲攬月要出門,都是面帶異色,一名身着綠衫的丫鬟連忙上前,福着身子道:“大小姐,您大病初癒,侯爺出門前吩咐過,不讓您出門的。”

雲清敏忙道:“姐姐,巧翠說的對,還是清敏自己去看大夫吧。”

“不行,今日若不陪你去,叫姐姐我如何安心啊。”說着,她看向巧翠:“左不過是在府裏,若是父親怪罪下來,你們便說是我執意要去的。”

“大小姐,那便讓巧翠陪您一起吧。”巧翠見勸不動她家小姐,只能跟着同去,他們家大小姐身份金貴着呢,可萬萬不能再出意外了。

雲攬月知道這丫頭是擔心她,點了點頭應下:“也好。”

雲清敏暗自咬了咬脣,沒再說話。

雲攬月的確是故意的,她可不是以前那朵小白蓮,她向來奉行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如今只不過在她臉上劃了一道,權當是利息了。

她出手也是有分寸的,雲清敏臉上的傷不至於留疤,左不過是有那麼幾天不好見人罷了。

陪着雲清敏去看了大夫之後,她便讓她回房休息,而後帶着巧翠去了雲景天那裏。

在雲攬月的記憶中,雲家上下,最疼她的便是老太爺雲景天了,他如今不問朝事,最大的樂趣便是讓雲攬月陪着他下棋,託他的福,雲攬月的棋藝高湛,鮮有對手。

這次雲攬月失足落水,雲景天痛失愛孫,至今臥牀不起,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去看看他,讓他放心。

她到的時候,雲景天正在喝粥,因爲雲攬月的事情,他一直吃不下東西,直到剛剛聽管家說,雲攬月沒死的消息,才讓人去煮了粥,想快些恢復身子,便去瞧瞧她。

誰料雲攬月先他一步來看他,雲景天心下感動,暗道真是沒白疼了這閨女。

“小七,過來爺爺這邊。”

雲景天從小將雲攬月捧在手心裏寵着,因爲雲攬月排行老七,老太爺一直喚她小七,盡顯寵溺。

雲攬月在牀榻邊坐下,握着他的手不滿道:“爺爺以後可不能這樣,就算小七真的死了,也不想在黃泉路上和爺爺相遇。”

“傻孩子,爺爺是心疼你啊,你還那麼小,要真有什麼事,爺爺也不想活了。”

“不許胡說,如今不都好好的嘛,爺爺,您一定要長命百歲,要不然以後小七就沒人疼了。”

“誰敢不疼你,告訴爺爺,爺爺第一個去滅了他!”

“所以,您一定要好好養身體,等您身子好了,才能幫我去滅了那人不是?”

“嗯,小七說得對,爺爺等下再吃一碗粥,趕快好起來。”

“爺爺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小七還等着您好了,陪小七下棋呢。”

“一直以來,不都是你陪着我下棋嘛。”

“這次換一下,您陪着小七,可好?”

“好,自然好。”

雲景天曾經馳聘沙場,叱吒風雲,誰見了都要退避三舍,如今年紀大了,別的什麼也不求,只希望自己的家人都好好的,尤其是雲攬月,在雲景天眼裏,雲家就只有她一位閨女,自是更不能出了差錯。

爺孫倆正說的高興,管家就急衝衝的跑了進來,連通報的規矩都給忘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道:“老太爺,太子到了。”

雲景天和雲攬月對視一眼,眼底一片驚色,太子駕到?那可非同小可。

他今日來,定然是爲雲攬月的事情來的,雲景天知道雲長青進宮面聖去了,家裏沒個主人總歸不行,當即就要下牀接駕。

雲攬月怎能放心讓老爺子下地,連忙安撫着他躺下,道:“爺爺,聖旨已下,如今小七身爲準太子妃,接駕太子綽綽有餘,爺爺便好好休養,萬事,小七自會處理。”

雲景天多少有些不放心,道:“太子此番前來毫無徵兆,且你父親還在宮裏,是福是禍還不得知,爺爺怎能讓你獨自前去迎駕?”

“爺爺,福禍自是小七宿命,躲上一時三刻也毫無用處。”

雲景天是瞭解自家孫女的,曾經的她雖然懂事,卻沒有今日的大將之風,或許這孩子經歷了一次生死浩劫,真的懂事許多,也罷,總歸皇帝是向着雲家的,就算太子不滿意這婚事,也斷不會太爲難小七。

“小七,萬事謹慎。”

“是,爺爺。”

雲攬月並不急着去見太子,而是先回房去換了套衣裳,這才吩咐管家帶路,帶着巧翠一同前往大堂。

雲家整個大堂被層層守衛圍住,密不透風連只螞蟻都進不去,太子初到雲府,這陣仗,似乎帶着濃濃的不滿。

記憶中,她和這位太子只見過一面,那是去年皇帝大壽的時候,知道她是雲家嫡女,太子上前與她說了幾句話,當時她怯弱羞澀,迴應的幾乎支支吾吾,太子眉頭緊蹙,沒說兩句就走開了,至此,這將是第二次見面。

雲攬月毫無畏懼的站在門外,管家上前與一位身着宮服的男子說:“福公公,我們家大小姐求見太子,還請福公公進去通報一聲。”

福公公圓臉膚白,長相討喜,朝管家點頭笑了笑,就徑自走向雲攬月,行了禮,道:“雲小姐,太子吩咐了,只許您一人進屋。”

聞言,巧翠和管家都面露憂色,倒是雲攬月毫無懼意,淡淡道:“既如此,管家,巧翠,你二人在外等候便是。”

“是,大小姐。”

雲攬月在福公公的帶領下進入大堂,進去之後,自己都覺得好笑,這明明是他們雲家的地盤,太子來了,倒是連出入都沒有自由了。

大門緊閉,雲攬月擡眸看去,只見大堂之上,一名身形欣長的男子端正立於堂上,似乎並沒有聽到她進屋的聲音。

雲攬月雙手交疊放於左腰下側,屈膝福着身子道:“小女攬月參見太子,太子萬福金安。”

男子聞聲轉身,他身着杏黃色四爪蟒袍,袖口鑲繡金線祥雲,腰間的青色翠玉腰帶上掛着白玉麒麟腰佩,氣度不凡,驕傲尊貴。

男子眉目出挑,深邃的眼眸透着一股耐人尋味的探究,他鼻樑挺翹,薄脣微抿,一舉一動間,都像似在訴說着生人勿近。

這就是高高在上的燕朝太子燕北秦嗎?這就是她未來的丈夫嗎?爲何她覺得,他是如此的遙遠,對她也有着明顯的冷漠疏離。

他不滿意這段婚姻,這男人渾身上下都在闡述着這個事實,讓雲攬月情何以堪。

她在端詳他的時候,燕北秦也在仔仔細細的審視她,要是他沒有記錯的話,距離上次見面已有一年有餘,他承認,和上次見面一樣,她的容貌讓他驚豔,就是不知道這性子是不是和以前一樣讓人覺得無趣。

“平身。”

“謝太子。”

雲攬月一身素色衣裳,面料上精緻的杏花與燕北秦身上的顏色有異曲同工之妙,意外的契合,她僅用一根淺粉色絲帶扎住一半秀髮,另外一半隨意散開,長髮及腰盡顯柔弱。

如此看來,的確是一副剛經歷生死的虛弱模樣。

燕北秦眯了眯眼睛,對他來說,這樣的裝扮未免有些刻意,他自小在宮中長大,這樣的刻意不免讓他反感。

“聽聞你受了驚嚇,母后特意讓本太子過來看看你。”

“勞皇后娘娘掛心,攬月已無大礙。”

燕北秦沒有提她死而復生的事情,說明父親那邊進行的還算順利,宮裏的態度並不想在這上面大做文章,同時,他又重點說是皇后讓他過來,說明他極力撇清兩人的關係,也並不想讓她誤會什麼。

“既然無礙,那婚禮照常進行,你可有異議?”

聞言,雲攬月下意識的嗤笑一聲,異議?這古代的女子,對婚娶之事難道還有自主權?

燕北秦眉頭微蹙:“你笑什麼?”

雲攬月擡眸看他,道:“小女笑太子問了一個無須問小女的問題,這婚約小女是不是同意,從來不重要。”

燕北秦上前兩步,伸手挑起她的下巴,視線直逼於她,笑問:“這麼說來,你與本太子一樣,都不甚歡喜?”

“小女不敢。”

“有何不敢?本太子看你敢的很,既然不願,何不拒絕,本太子保你一家平安,官運亨通。”

“太子殿下此言,可是在威脅小女?”

“哦?”

“太子既不願與小女結爲夫妻,又不願惹皇帝皇后不悅,故威脅小女,讓小女擔了這欺君之罪,小女若是不從,太子雖會娶了小女,卻不會善待小女,他日榮登九五,也不會讓小女以及雲家好過。”

燕北秦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他擰眉盯着雲攬月,像是在探究她的真假,良久,突然笑開。

“本太子倒是不知,你什麼時候變得這般伶牙俐齒了。”

“太子與小女左不過見了一面而已,小女是否變了,太子又從何得知。”

“說的有理,那本太子是不是該回,以後等你搬來東宮,本太子再好好了解了解,看看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

“太子說什麼便是什麼,小女不敢有異議。”

燕北秦哼笑了聲,要不是私底下有派人關注這個女人,他還真要以爲他真的對她毫無所知,當然,比起這個,他更好奇到底是什麼原因,讓她性情大變。

不得不承認,相比以前的雲攬月,他更喜歡她現在的性子,由此刻起,他開始期待他們婚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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