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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總是被打臉魏祁楚瑤小說格格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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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總是被打臉魏祁楚瑤小說格格黨

《陛下總是被打臉》

作者:左耳聽禪

主角:魏祁,楚瑤

簡介

楚魏兩國爲共同伐燕,欲將曾同在大燕爲質的珍月公主楚瑤與世子魏祁湊成一對兒,以示兩國交好。

公主楚瑤:讓我嫁給那個混蛋?做夢!

世子魏祁:讓我娶那個潑婦?不幹!

兩家長輩:爲何?

楚瑤:他五年前偷看我洗澡!

魏祁:她五年前污衊我偷看她洗澡!

長輩一聽:如此甚好!成親!

婚禮當晚,被硬湊成一對兒的兩人再次發生爭執,於臥房畫一長線,互放狠話:誰先邁過來誰就是狗!

一年後,魏祁:汪汪。

第5章試讀

“娘,不過是一柄扇子而已,她至於發那麼大脾氣嗎,竟然還在君上面前告我的狀!”

楚二孃一上馬車就撲進了自家母親懷裏,委屈的把剛纔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吳氏,末了紅着眼睛哭了起來。

吳氏是楚滔的夫人,楚二孃的母親,剛剛正在栢蘭殿與其它幾位楚家女眷一起爲珍月公主準備嫁妝,冷不丁被叫出來,說讓她們帶着各自的女兒回家,即便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也能猜出定是女兒們惹了什麼事,觸怒了君上,不然她們不會被這樣生硬的“請”出來。

待聽了女兒的講述,知道此事蓋因一把扇子而起,吳氏也蹙了蹙眉。

“君上還是如此,太寵着珍月公主和孟氏了。”

在她看來,自己的女兒即便犯了錯,不該私自拿那柄扇子,但君上也不至於如此大動干戈,讓人不留情面的直接將他們趕了出來。

這柄扇子若是姜氏膝下那兩個庶女的,他定然不會計較,最多讓二孃把扇子放回去也就是了。

楚二孃哭得傷心,抹着淚道:“什麼珍月公主!她算哪門子的公主!不過是大燕給的封號罷了,回了楚國還擺什麼公主架子,真把自己當大燕人了嗎?”

吳氏聽了趕忙去捂她的嘴:“我的小祖宗,這話可不能亂說!”

楚二孃心知此刻在馬車裏,周圍也都是他們自家人,說些什麼也不怕被人聽去,把吳氏的手拉了下來。

“爲什麼不能說?娘您也看到了,偌大一個楚宮,什麼地方都沒有修,就她的梧桐苑修的彷彿天上樓閣似的。”

“放着這麼好的宮殿不住,她卻住到梧桐山上的公主府去,我們這些姐妹想去拜訪,她卻一次都沒讓我們去過,我們至今連公主府的大門朝哪邊開都不知道。”

“這是把自己當楚家人嗎?這分明是還把自己當做大燕的公主呢!”

吳氏心知她這話說的不妥,卻也覺得確實如此,這珍月和她娘簡直一模一樣,心高氣傲的,將誰都不放在眼裏,什麼境況下都不知道低頭。

當初珍月剛回來的時候,三叔楚岱山不過是覺得她身邊的下人都是從大燕帶回來的,用着不放心,想給她換一批下人,結果她就命人直接將三叔架了出去,並表示今後再也不許三叔登門。

要知道那可是她的叔祖,她就算對這安排有什麼不滿,也不能這樣直接把人扔出來啊。

還有她那母親孟氏,這麼多年也沒生下個兒子,偏偏卻仗着君上的寵愛一直一副清高的樣子。

等將來君上老了,王位交由旁人繼承了,她又依靠誰去?

吳氏心內對這兩個人是十分不屑的,但卻不好直接跟女兒說出來,遂攬着她的肩勸慰道:“二孃莫氣,左右元娘過不了多久就要出嫁了,到時候那公主府空着也是空着,你若想去,娘讓你爹找君上求求情,準你帶幾個小姐妹一起去山上小住幾日。”

“屆時公主府裏沒了旁人,你想住在哪裏都行,總好過現在去,還要看元孃的臉色。”

因爲怕女兒聽了珍月的封號生氣,她也改了稱呼以楚瑤在族中的序齒【注1】相稱。

楚二孃聽了臉色這纔好了些,但還是不大高興,想起今日與幾個小姐妹聊起的話題,扯着吳氏的袖子低聲問她:“娘,聽說魏國世子丰神俊朗一表人才,真的假的?”

雖然她不願意離開爹孃遠嫁魏國,但想到楚瑤要嫁給這樣優秀的一個人,她就覺得心裏不舒坦。

憑什麼那麼傲氣的一個人,卻又那麼好命?

去大燕做質子卻成了公主,去魏國聯姻又成了世子夫人。

將來魏世子繼承了國主,她就成了國主夫人。

吳氏見她問起這個,生怕自己的女兒對魏世子動了什麼心思,主動提出代替楚瑤嫁過去,忙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楚二孃一聽,驚訝的捂住了嘴巴。

“娘,您說的是真的?”

那魏國世子品行竟然如此不堪?

吳氏點了點頭:“是你爹聽君上親口說的,絕無虛假。所以你別看元娘嫁過去表面風光,實際上”

能活多久都不知道。

兩人之間有那麼大一樁仇恨擺在中間,如今元娘又作爲妻子嫁了過去,從此以後就是魏家人了,那還不任由魏家捏扁搓圓?

君上雖然在婚書上明確加了一條,要魏國保證元娘在五年內性命無虞。

但人都已經嫁過去了,回頭魏國說一句因病而亡,他又能怎麼樣?難不成還帶人打過去嗎?

楚二孃的手猶掩在脣邊,眸光卻亮了起來,嘴角溢出幾聲輕笑。

“活該!她也就配嫁這樣的人!”

看她嫁去魏國以後,還怎麼心高氣傲!怎麼擺她的公主架子!

楚二孃心情大好,轉眼間忘記了剛剛在楚宮中的不愉快,卻沒想到自己剛剛用過午膳正歇午覺,竟被父親派來的婢女叫了起來,讓她立刻去宮裏給楚瑤道歉。

“憑什麼?”

原本還昏昏沉沉的楚二孃頓時睡意全無,瞪圓了雙眼。

“是她元娘小氣,我都已經被君上斥責過,也把扇子還給她了,爲什麼還要道歉!”

“是啊,”吳氏在旁插嘴道:“老爺你是不知道,君上今日爲了珍月的這柄扇子,不僅斥責了二孃,還把我們幾個他親自請去幫忙給珍月準備嫁妝的女眷趕了出來。”

“如此大動干戈,只爲了珍月的一柄扇子,實在是小題大做了。”

楚滔就知道楚二孃一定沒把事情對吳氏說全,趁着他們都在場,當衆把話挑明瞭。

“你問問這個孽女,她除了拿了珍月的一把扇子,還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吳氏一聽,秀眉緊蹙,轉頭看向二孃。

楚二孃本以爲君上既然已經把他們趕出來了,也算是當衆給了他們難堪,懲處過他們了,就不會再對父親說起其中詳情了。

誰知道

君上竟然也這樣小家子氣!

“我能說什麼?不就說君上不喜歡如今的楚宮,將來戰事平息後會另外擇址再建,將如今的這座楚宮賜給我們嗎?”

“這是他親口對父親你說的,我爲什麼不能”

啪!

楚滔一巴掌扇在了她的臉上,面色鐵青。

那是大哥與他把酒言歡,秉燭夜談時的感慨之言!

是他滿心豪情,對將來大業得成時的期盼之言!

他盼着能攻下大燕,將燕京變爲楚京,將大燕的皇宮變爲楚國的皇宮!屆時如今的這座楚宮,可不就成了廢棄之地?

他順着大哥的豪言壯語恭維了幾句,說既然這裏廢了,不如賜給他當府邸算了,省得浪費。

大哥心情大好,當即表示若真有那麼一天,這楚宮給他又何妨?

別說是這座楚宮,即便是更好的宮殿,更廣闊的天地,都將在他們兄弟兩人的腳下。

這原本是能令兩兄弟之間感情緊密,更爲親近的一樁軼事。

他順嘴跟吳氏提了一句,誰知她竟轉頭告訴了二孃,還被二孃如此曲解!

如今好了,大業還未成,她的女兒就已經露出對楚宮的覬覦之心。

大哥身爲一國之主,最是敏感多思,萬一讓他誤會自己亦有這個心思,之前的一樁美談,豈不成了他們兄弟之間的隔閡?

偏偏這個孽女,竟還不知自己錯在何處!

吳氏之前還不知自己的丈夫爲何發這麼大的脾氣,待聽楚二孃理直氣壯的說出那麼一番話之後,嚇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的兒啊你你真的是這麼說的?”

楚二孃活到十五歲,受過的最重的責罰也就是在院子裏象徵性的關幾天禁閉而已,何曾被人打過?還是被自己的親爹打?

這一巴掌下來,整個人都蒙了,回過神後梗着脖子尖聲嘶喊:“我就是說了!怎麼樣!君上自己承諾過的事情我爲什麼不能說?那楚宮將來是我家的,梧桐苑是我的,我想去就去,想進就進,將來”

“住口!”

又是一巴掌甩在了楚二孃的臉上,這次卻不是楚滔,而是吳氏。

吳氏打完她後自己也愣住了,半晌纔回過神來,淚流滿面。

“二孃啊,這些話不可亂說啊!說錯了咱們家可就全完了!”

自古伴君如伴虎,他們家如今能有這樣的地位,全因楚滔是君上一母同胞的弟弟,又一直與君上齊心,所以哪怕稍有過錯,也不用擔心被君上責罰。

可若是引起了君上的猜忌,那

吳氏想到這兒,啪的往自己臉上也扇了一耳光。

“都怪我,跟你說這個做什麼!都怪我!”

“都怪我,全都怪我!”

青青邊說邊學着吳氏的樣子在自己臉上扇了幾下,當然並未用力,且說話時笑的樂不可支。

楚瑤單手托腮,看着她滑稽的樣子低聲輕笑:“確實怪她。”

二叔常年跟隨在父親身邊,內宅的事也就都交給了二嬸,把二孃寵成如今這副蠢笨模樣,可不怪她嗎?

也算她聰明,用這種方法把罪責攬到了自己頭上,不然楚二孃今日只怕要被二叔削了頭髮去做姑子了。

楚滔此時還在暗自慶幸,還好自己一直注意疏通宮中的關係,有人將上午發生的事偷偷告訴他了。

不然他若一直被矇在鼓裏,不及時解開與大哥之間的這個心結,以後怕就麻煩了。

他卻不知,這消息本就是有人故意透露給他的。

而此時此刻,他們府中剛剛發生不久的事情,已經事無鉅細的全部傳進了宮中楚瑤的耳朵裏,成爲了一樁笑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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